燃文小说网 > 强占,女人休想逃 > 第129章 囚心的秘密——

第129章 囚心的秘密——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

燃文小说网 www.ranwen8.cc,最快更新强占,女人休想逃最新章节!

    颜色抱着双臂,瑟缩着站在公交站台上等车,五分钟前在电话里和徐丰大吵了一架,让她的心情不爽到了极点,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心飘得没边儿了。( )

    知道她回了j市,那男人的电话是一个接一个,都不知疲惫的,让她难受得得透心儿。

    可……

    妈的。

    她低低咒骂着,连天都和老娘作对,她那辆二手小波罗几个月不用,竟然消极殆工了,但她现在却急着去ares拍一个广告,眼看约好的时间快到了,急得脑门儿直冒烟儿。

    再不爽,也得生活,要生活,就得有钱花。

    像她这种没什么名气的广告模特,从来只有她等人,哪有人等她的道理?

    这个时段,站台上等车的人并不是很多,可公交车却迟迟不来,就连出租车也瞅不到一辆。

    心里不停地骂着娘,眼神儿直勾勾地盯着路面,生怕错过了一辆……

    嘀嘀!

    突然耳边响起两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声,让她条件反射般惊吓转眸,心脏狠狠收缩了一下,才歪着脑袋去看,边上停着一辆玛莎蒂拉。

    半开的车窗里,正是大雪天戴墨镜装酷神十三点的大明星,施霖盛。

    心下一乐。

    这大明星可是她的偶像啊。不过,瞧他的样子,是认错人了吧?她可是记得清楚,他俩唯一的交集就是上次在情人湖畔拍的那个穿越剧,那次和小圆子还跟周秀干仗来着。

    时光荏苒,现在,她疑惑他的举动。

    “施先生?有事?”

    目光淡淡地扫过她戒备的脸,施霖盛嘴角往上扬起:“颜小姐,去ares?上车吧,赶巧我也要去,顺便载你一程。”

    颜色脑袋虽迷糊,可是她也不傻。她非常清楚自己绝对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美貌来勾引这种极品帅男,何况对这男人的底细还一无所知,泛泛之交,连朋友都谈不上,哪敢随便上他的车?

    勾了勾手里的包,她打量着这妖孽男人,压根儿不领情。

    “不用了,我自己有钱打车。”

    眼神微微一闪,施霖盛上下仔细打量她一阵,忍不住笑了,这笑容,白牙森森。

    “颜小姐……是不是想得太多了?这社会哪来那么多坏人?胆儿真小。”

    胆儿小?

    直视着他,颜色怒了,她这辈子最讨厌人家说她胆儿小。

    好吧,不就是搭个便车,谁怕谁啊?免费车不坐白不坐。白了他一眼,她搓了搓手打开车门儿就坐到副驾上,对着免费司机吆喝:“走吧,不谢。”

    一路无语。

    汽车径直往ares开去,经过了一个又一个路口,过了好一会儿,施霖盛才笑着打破了沉默:

    “颜小姐,你那个好朋友没拍戏了?”

    “哪个?”

    “元素。”

    抚额,白了他一眼儿,颜色总算是弄明白了。就说自己没这魅力吧,原来这厮是看上她家小圆子了,又是一个花痴男,不太友善的瞥他,这话说得可就毫不客气:

    “哥们儿,看在你好心载我的份上,我可提醒你啊,别屑想了,打赌你这辈子都没戏啊,人家孩子都俩了,她家男人可是狠角儿,你敢去招惹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说得煞有介事,施霖盛只是淡笑不语,直到前面红灯路口,他踩上刹车才转过头来望向她,“颜小姐总是这么自作聪明的么?”

    他的表情,戏谑,促狭,却优雅无比。

    虽然他是帅哥,可现在颜色却改掉了花痴的毛病。

    外加心情本来就不好,所以,她好不容易露出来的那点儿笑容彻底龟裂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语气更加不爽。

    “废什么话?我管你。爱信不信。”

    施霖盛玩味地笑了笑,觉得这丫头挺好玩的,有点儿意思,说话也不转弯抹角,一根肠子捅到底,直爽,和她说话挺痛快,浑身都舒畅。

    摇了摇头,他不再搭话。

    到了ares,颜色打开车门,再‘砰’的一声关上径直就走了,瞧得施霖盛一愣一愣的,礼貌什么的,对她来说都是浮云么?

    他不知道的是,颜色压根儿就把他这个人忘掉脑后了。

    带着和徐丰吵架后的郁结拍完了整组广告,她的心情仍旧没有得到丝毫的平息。

    该死的,臭男人,总是左右我的心情。

    喝掉一杯热茶,瞧着窗外的大雪纷纷,她烦躁地抓起自己的包包就冲出了ares公司的大门,刚出门口,脸就垮了下来。

    再次遇到阴魂不散的施霖盛。

    靠!

    颜女侠嗤笑了一声,目光恶毒地扫向这大明星:

    “小子,你精神可嘉,可是,难道你耳朵有问题?都跟你说了,你就死了心吧,人家不仅名花有主,都开花结果了……”

    话没说完,包里的手机又响了,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她恼火起接了起来,电话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听那男人就在声色场所。

    烦透了!

    于是,不等徐丰说话,她直接就骂了过去:“徐丰,老娘和你说了,咱俩完蛋了,完蛋了你懂不懂是什么?就是掰了,散了,从此两不相识,你再他妈打电话骚扰我,老娘可就报警了?”

    说完,直接挂电话,顺便关机,她实在不想再听徐丰叽歪了。

    因为,怕自个儿心软。

    这臭不要脸的男人和许亦馨结婚证都领了,还好意思厚着脸皮来招惹她,偏偏她自己也总犯贱,忘也忘不掉,恶心死自己了。

    放好手机,她自言自语地低咒了几句,提醒自己注意现实。

    施霖盛好笑地看着她神神叨叨的动作和语气,然后帅气的拂了拂头发,笑问:

    “颜小姐,这大雪天的,反正闲着无事,请你喝一杯?”

    思索了0。01秒,颜色就点了头。

    妈的,烦都烦死了,喝酒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何况是跟帅哥喝酒,干嘛拒绝?人家大明星可是比那不要脸的臭男人好看多了。

    反正也不吃亏,喝就喝,喝了他的酒,小圆子也变不成他的人。

    傻叉。

    ……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施霖盛请她喝酒的地方,会是帝宫。

    更没想到,他带她直接上了帝宫九层。

    这里她并不陌生,同徐丰在一起的时候,来过好多次,每次发小儿聚会,徐丰总是兴高采烈地带着她。和他分手后,就没有再来过,如今看到这绚烂的灯光和熟悉的环境,心结愈发纠结难平。

    看来这施霖盛貌似也不是好相与的啊?

    能在帝宫九层消费的人,非富即贵,富?贵?一想到这两个字儿,她就犯堵,她自己不正因为欠缺这两样儿才和徐丰走到现在么?皱着眉头,从脚尖到头顶都不爽利了。

    算了,喝酒,其它的事儿甭管。

    不得不说,这种娱乐的地方,确实是人放松和发泄的好地方。

    音乐的动感,疯狂舞动的激狂,都能让人暂时忘记现实。

    包厢里。

    瞧着面前的小丫头自顾自喝着酒,施霖盛半晌才收回眸光,执起杯子对着包厢里的灯光若有似无的晃动着,眼睛盯着里面的冰块儿,若有所思。

    其实,颜色本身也是个美人胚子,今儿因为要拍广告,又仔细打扮过,就更是好看惹眼了。

    在包厢内脱掉大衣后,她里面一件紧身的毛衣裹着的身子谈不上丰满,却玲珑而有致,恰到好处,微卷的长发垂在肩上荡起一波一波的弧度,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化着淡淡的妆容。

    没有惊世骇俗的妖娆,更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却别有一番风韵。

    这种独特的气质,让她浑身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也让见惯了美女的施霖盛不禁有些失神,胸腔里涌动着莫名的感触,端起酒杯的手指摩挲着杯壁,不由自主地笑了。

    “小丫头,有心事?”

    身子一顿,颜色对他的称呼很不满意,僵硬地转过身来瞪他:“关你屁事?”

    “关心罢了。”

    “用不着,司马昭之心,哥们儿,我劝你别傻了,元素真有男人了。”

    凝目望向她,施霖盛顿了几秒,摇了摇头苦笑。

    “颜小姐,实话说了吧,你对你那朋友并没有非份之想,我感兴趣的,只是她那根儿脚链。”

    脚链?囚心?

    喝了一大杯酒,颜色微微眯眼打量他,心里暗忖,这家伙绕来绕去,绕了这么一大圈儿,就因为对小圆子那根脚链感兴趣?

    可信么?

    瞧着大明星这妖孽的长相,这挺拔的身材,这迷死人的气质,看上去倒也不像是说谎的人。

    他跟这个脚链有什么渊源?

    下一秒,甩了甩脑袋,她冷哼一声,管他什么跟什么渊源,关老娘屁事儿,撇了撇嘴,她仰起头再将手中的一杯酒喝下,笑容有些迷糊:

    “不管你关心的是人,还是脚链,都没戏,明白吗?”想到钱二爷那能杀死人的眼神儿,她就肝儿颤。

    谁不怕死谁上。

    瞄了她一眼,施霖盛淡笑着不再说话,和她碰着杯,思索着自己的事情,于是,这间包厢里,便只听得到觥杯交错的声音和靡靡的音乐声了。

    大喇喇坐在宽敞的沙发上,颜色坐姿相当不雅,眼看喝光了一瓶,又重新拿起一瓶没开盖的酒,打开就倒满了自己的杯子。

    “人生失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喝酒,喝酒啊,哥们儿。”

    目光烁烁地望着她,施霖盛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然后微微颔首笑容:

    “你喝吧,你一边喝,一边儿听我给你讲故事……”

    故事?颜色微微皱眉,摆了摆手:

    “我不爱听故事,还是喝酒吧。”

    摆弄着手里的杯子,施霖盛目光游离,好像并没有听见她的话,更不在意她喜不喜欢听,径直说道:

    “曾经有一个珠宝设计师,和他的师妹相爱了,当然,那时候他的名字前面还没有被贯上‘响誉全球’四个字,他穷得叮咚响。师妹出生名门世家,学珠宝设计就为个兴趣,所以,这样的恋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后来,师妹迫于家族的压力嫁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权贵子弟,生了个儿子,可她的婚姻却非常的不幸,因为那个权贵子弟心底里同样有着另外的女人……很俗套的故事吧?

    再后来,这个珠宝师慢慢有了名气,也结婚生子了,可以想象,仍旧是不幸福的一对,家里常常闹得不可开交,整天鸡飞狗跳,他们唯一的儿子,童年就是在父母婚姻不幸的阴影下长大的。

    后来的后来,珠宝师和师妹终于没有熬住相思之苦,常常背着彼此的爱人偷偷约会,可还是坚守着没有踏出最后一步,有一天,他们相约在公园……可是,由于珠宝师的老婆生病,他没有准时赴约,等他赶到时,师妹被几个男人给强奸了……

    之后,师妹拒绝再与他来往,因为那次强奸,师妹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而这个珠宝师也由此怨恨了他老婆一辈子,并穷尽毕生的精力打造了那条‘囚心’脚链,想要挽回师妹的爱情,可等他脚链完成之日,他老婆却因为二十几年的痴守怨怼郁郁寡欢,含恨离世,在他老婆生命终结的一刻,他突然恍然大悟,相守未尝不是爱,于是他拍掉了这条‘囚心’脚链,并且坚信这是一条有魔力的链子,戴上的人,会得到永恒的爱情……话说,你朋友幸福么?”

    颜色的脸喝得红扑扑的,傻乎乎地盯着他看,她虽然神经大条,但也不是很笨,见这男人那晚娘脸就明白了几分,呷了一口酒,懒洋洋地问:

    “你就是那个珠宝师的儿子吧?”

    “是。”施霖盛点头,没有否认。

    冲他眨巴眨巴眼睛,颜色戏谑道:“故事挺有趣,可是……关我屁事?为什么要跟我讲?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故事真是复杂……哪像我,出生在普通家庭,爸爸是中学教师,妈妈到是个官儿,话说是啥官儿呢?妇产科的护士长,嘻嘻……”

    叹了口气,施霖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想知道为什么跟你讲?”

    颜色摇了摇头,不以为然。

    呵呵一笑,施霖盛玩笑道:“因为你这种女人很蠢,最适合做听众,而我,刚好现在需要倾诉。”

    “我靠!滚犊子吧,我上厕所……尿急!”

    ……二爷分割线……

    踏入帝宫的地盘儿,钱老二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直到上了九层,那震得人头皮发麻的音乐声才消停了不少,可脑袋里还嗡嗡响着,令他好半晌才适应这感觉。( )

    真陌生,陌生得让他实在想不明白,以前怎么就能受得了?

    看着那些醉生梦死而不知疲倦的男女,只为一晌贪欢疯狂地挥霍着青春,不由感慨万千。

    疾步走进了他和发小们常聚会的包厢,一眼就瞧到搂着个妹子的徐丰。

    刹时,他气儿就不打一处来,瞧瞧这哥们儿折腾得满脸醉气熏天的傻逼样儿就难受,抬脚踹开半闭着的包厢门,他心火直往上串。

    “疯子,你丫还活着呢?”

    沙发上的白慕年,冲他点了点头,满脸的苦相,拿这疯子似乎没有法儿。

    黑着脸,钱老二在白慕年旁边儿坐了下来,也没劝徐丰,对于这种中了情毒的哥们儿,劝解有用么?肯定是没用。于是,再多拿了两瓶酒来,三个人就喝着酒,或者说拼着酒,不谈其它。

    这是男人间的友情表达方式。

    徐丰的样子,说醉吧人还挺明白,说他不醉吧,搂着个妹子就满嘴跑火车的说着酒话,听得钱老二直皱眉头。

    “哥哥,瞧见没有?啥叫女人?”徐丰干掉自己杯子里的酒,满脸潮红地望着钱老二,捏了一把旁边女人的脸蛋儿。

    “这他妈才叫女人,够味儿。知情知趣的,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的,多得劲儿啊……哥哥,你说说,她凭什么瞧不上我?凭什么瞧不上我?”

    揉了揉太阳穴,钱老二不置可否,和这神经病压根儿没得说。

    抿着小嘴儿,徐丰怀里的妹子乖巧地再给他酒杯满上,巧笑道:“徐少,我敬你。”

    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对她的讨好徐丰貌似相当满意。

    “真乖,小爷今天一定得好好奖励你,温柔好啊,温柔好!哥哥们,你们说说,我徐疯子有这么戳,有这么犯贱么?女人到哪不是一抓一大把?我这妹子,外交学院的,漂亮吧?盘正条顺,嗯?咋样?比起那个母老虎不知道强多少倍吧?”

    嘻嘻!

    那妹子很懂得讨好男人,听他这么一说,乐得小脸红扑扑的,赶紧温软地靠到他怀里去,环着他脖子就去吻他的嘴巴。

    眉头一皱,徐丰下意识地躲了开去。

    隔了几秒,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忽地又揽住女人的腰,直接将她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吻了上去,那脸上的笑容不知道有多轻浮。

    钱老二皱着眉头和白慕年对视着,他俩都觉得这徐疯子彻底疯了,换以前依他换女人的速度,这实在算不得奇怪,可打从和颜色在一起,这哥们儿真是改邪归正了,今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又开始纨绔起来。

    按理说白慕年本来就干这皮条买卖的,应该是不阻止的,可他还偏偏就看不下去了似的,站起身就想去拉他,却被钱老二一把拽住,沉声道:

    “那个,年子,赶紧的再多给疯子找俩妹子来,今儿必须让这哥们儿好好爽爽!狗日的,缺女人缺到这地步……”

    “嗯?”

    挑了挑眉,白慕年先是不解,随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激将法?有用么?

    挥了挥手,不一会儿,果然又来了两个漂亮的小妹子,钱老二指着徐丰嗤笑:“诺,你们今儿得把徐爷好好伺候着,徐爷风流倜傥,怜香惜玉,亏不了你们……”

    刚进门儿的两个妹子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饿狼扑食一般向徐丰扑了过去,又搂腰,又摸身子的,气得徐丰满肚子都是火,拨开面前环着自己的几个女人,低声苦笑:

    “我说哥哥,别作践我了……”

    钱老二冷冷的目光扫着他,也不答话,任凭他自说自话。

    说着说着,徐丰觉着有些说不下去了,干笑几声,摸了摸自个儿鼻子。

    “得,得,算你狠。”

    双手环胸,钱老二淡淡道:“疯子,你丫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这样算什么?稀罕她还能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她就回来了,她就瞧得上你了?”

    “我……”徐丰的脸色顿时更阴了。

    钱老二挑了挑眉,换了其他人,他还真不爱管这闲事儿,可谁让徐疯子是他哥们儿,打小儿的哥们儿。

    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继续说:

    “瞧你那怂样儿,别说是颜色,就老子都瞧不上你。爷们儿不是这么干的,稀罕她想办法弄到手不就结了?犯得着他妈的在这装大情圣?”

    躺倒在沙发上,徐丰捂着脸:“她不要我,我有什么办法,哥哥,你是不了解她,她的性格跟二嫂可不同,死脑筋,说什么都没用。”

    点了点头,对于他这话儿,钱老二还是表示认同的。他妞儿虽说轴性,但到底讲道理,他有一整套办法治得她服服贴贴的。可颜色那女人,真就是个刺头儿,没事儿都尽能整事儿的。

    想想还是他妞儿合心意啊,他越发觉得自己有眼光了,颜色这女人,压根儿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变异生物,要是他妞儿也变成她这样儿,至少得让他少活十年。

    就这女人,可偏偏疯子稀罕得跟什么似的。整天为了她要死要活,看着真他妈膈应。

    说实话,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徐疯子,怎么就栽到了一个母夜叉的手里。

    或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总之,这两个疯子凑在一堆儿,就整一笔的糊涂账,剪不断理还乱。

    气氛僵持了下来。

    微微皱眉,白慕年使着眼神儿就让刚进来那两个妹子退了出去,可跟着徐丰子来的女人不是帝宫的,还纹丝不动地杵那儿。

    置若罔闻。

    那女人挺懂行的,听到他们说的话也不当回事儿,仍旧笑得风情万种地挽着徐疯子,将柔得像团棉花似的身子往他怀里凑。

    见这情形,钱老二似笑非笑地冲那妹子说:

    “妹妹,能不能麻烦你回避回避?咱哥几个有些话不方便外人听。”

    瞧着帅哥的笑脸,那妹子脸上瞬间炸开了一个堪比阳光的灿烂笑容来,点了点头就娇羞地说:

    “你们请便,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还对着钱老二挤了挤眼睛,妩媚抿唇。

    微微一愣,钱老二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也挺奇怪自个儿的,现在这段位是越混越高级了,对所有的美女一概免疫,如果不是对他妞儿那性趣反应太过强烈,他真的怀疑自己生理出毛病了。

    素啊。

    分开这么一会,他突然觉得有些想得慌,想他妞儿,想他娃了。

    轻咳了两声,回过神来,还是先解决疯子的事要紧。

    “疯子,哥哥刚才的话有点儿重,但是你真得想明白了,你要乐意花天酒地的过日子,哥们儿也拦不住,年子这儿四季开放,完全可以由着你奔放,可是,你搂着这些女人,心里真的舒坦么?踏实么?”

    徐丰低眉敛目,说不上话,拿着酒瓶又要往杯里斟。

    看着他恍惚的表情,白慕年伸手一拦,不动声色地抽出他手上的酒瓶,正气道:“差不多得了,酒贵。”

    年子,很腹黑。

    哭丧着脸,徐丰吸了吸鼻子,感觉眼窝有些发热。

    可是他愿意这样么?

    想到那女人绝情的话,心里怎么都过不去那坎,一直以来,他爱得多么卑微啊,两人在一块儿的时候,端水洗脚,做饭讨好,她不喜欢做家务,他啥事儿都包揽完,还乐得屁颠屁颠的,可这些偏偏都入不了她的眼,她还是说走就走,回来也没声儿招呼,跟她打电话,比仇人还不如。

    瞧瞧自个儿,多没出息啊,这么些年,身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看上了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都想不明白。

    于是,他想试着过回以前的日子,拼命地找女人,可是无论什么样儿的女人,他都瞧不清脸,记不住名儿,脸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

    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苦笑。

    正在这时,有一个穿着上等宫装的女侍进了包厢,轻轻巧巧地走到白慕年边儿上,严肃地说。

    “白总,和徐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跟人打起来了!”

    皱了皱眉头,白慕年偏过头去看徐丰,眼神里的意思是让他瞧着办。

    靠!

    咒骂了一声,徐丰这会儿哪有心情理会她啊,随意的挥了挥手,道:“让她打吧,关我屁事。”

    有些别扭的笑了笑,女侍继续镇定的说:

    “可是,和她打架的那位,是徐少以前的女朋友,颜小姐。”

    这女侍是专管帝宫九层的领班,对这几位爷的生活习性都能了如指掌,何况是对徐少特别宠爱的女人?徐少每次带着那颜小姐,就完全没脾气,说话都低声下气的,她又怎么会瞧不明白?

    听了她的话,徐丰立马傻眼了。

    他媳妇儿,颜颜?

    刹那之间,徐丰那心尖尖都在不停地颤动。

    几乎就那么一瞬间,人‘唰’的一下,就不见了。唬得钱老二和白慕年一愣一愣的,相视一笑,心里腹诽着,这哥们儿要是去参加奥运会,估摸能拿块儿田径金牌,为国争光吧?

    ……二爷分割线……

    洗手间门口。

    两个女人正争执不休,谁都不肯让步。

    说白了,多大点事儿啊?简洁版故事就是:大家碰巧了,有缘份一起尿尿,更缘份的是又一起出洗手间的门儿,错车的时候发生了擦刮事件,颜色包包上的拉环儿好死不死的就勾到了人家美女的手链。

    咔嚓。

    手链就这么断了,掉地下了……

    这还得了?那妹子立即不依不饶起来,这手链儿是徐少刚刚给买的,好几万块钱,能这么便宜颜色么?

    于是,就拼了命地叫唤起来,非得让颜色赔钱不可。

    听她叽叽歪歪说个不停,喝了几杯酒的颜色烦躁得要命,蹭地火儿就起来了,正如钱老二所说,她原本就是个刺头儿,更何况是喝了酒之后?要让她赔钱?这种机率比公鸡下蛋高不了多少。

    要闹,姐陪你。

    要吵,姐乐意。

    要打?

    那好,见那女人的白嫩嫩的小手伸过来要抓她衣服,颜色心里不爽之极,先发制人闪身脱离,然后麻利儿地抬起右脚直接就踹在那妹子的小腿上。

    嘴里也没忘了骂骂咧咧:

    “狗日的,想欺负老娘是吧,啥破链子?拿去接好不就完了,让老娘赔你,赔你个大头鬼,赔你几脚得了……”

    不得不说,女人发起狠来也是不得了。被人踢了,那小妹子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二话不说就和她扭打到了一块儿。

    “今儿非得赔不可,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你知道值多少钱么?傻x”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着,手脚并用的就干起仗来,俩都喝了点酒,理智哪里比得了平常清醒之时?

    说实在话,颜色属实喝多了,要不然怎么着也会先给人道歉,再说赔不赔的问题,而不是直接选择武力解决。

    女人打架真是没什么可描述的。

    抓,扯,挠,外加嘴里骂咧。

    “赔给我,贱人,你必须赔。”

    “老娘赔你上西天取经,赔你上南天门看天兵。”

    “呜,说什么也得赔。”

    “脑袋装豆腐渣了你,小妹子,地球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你还是快点儿滚回火星去吧,秀逗的傻x。”

    好吧,颜色觉得吵架打架真的很爽。

    因为她心情太不爽了,太需要发泄了,好不容易遇到个极品可以陪自个儿练练拳脚,斗斗嘴,多舒坦啊。

    这时候的她才管不着那么多,不要脸,偏就不要脸,卑鄙无耻下流,偏偏就要如此,谁他妈管得着。只要能让她不用去想那个脚踩两只船的王八蛋,什么都好。

    一边打,脑子里一边吼。

    忘记徐丰,忘记徐丰。忘掉想他的习惯,习惯太可怕了,习惯了他伺候自个儿,习惯了他小狗似的讨欢,习惯了吃他做的饭,习惯了他媳妇儿媳妇儿的腻歪,习惯了他温暖的怀抱。

    最终,那妹子扛不住她不要命的攻击了,开始讨饶:

    “呜呜~好了,好了,我不要你赔了,放了我……”

    鸣金收兵。

    颜色气喘不匀地叉着腰,斜睨着她上下打量,小妹子长的倒是挺漂亮,就是太他妈没劲儿了,这么几下就蔫了。

    挑了挑眉,她得瑟不已:“跟老娘斗,小妞儿你差远了。别怪姐姐没提醒你,就你现在这可怜劲儿,我觉着你不如去你男人跟前再撒一娇,啥手链没有?别说手链,戒指,项链说不定都齐了,你稳赚不赔,还得回过头来感谢姐姐的大恩大德。”

    “呜呜……”

    女人抹着泪,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瞧见了远远奔过来的徐丰,这下更是哭得花容失色,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娇嗲地嘤嘤直哭。

    “徐少,你总算来了,这个女人她欺负我,你得替我做主啊……”

    徐丰嘴角抽了抽,替她做主,谁来替自个儿做主?别说欺负她,这女人连自己都敢欺负。

    瞧到眼前的男人,颜色刚才的得瑟全没了,笑容纠结成了一团,那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冷笑着环住自己的胳膊。

    丢人丢份儿,不能丢了气势。

    “哟,这不是徐少么,原本,你就是她的男人啊?”

    徐丰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颜色身上,舍不得移开半秒,压根儿瞧不见披头散发抱着自己的女人,甚至连推开她都忘了,声音低沉而沙哑。

    “媳妇儿……”

    “滚!恶心。种猪。”

    见他俩抱成一团,颜色气儿就不顺,这样的男人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唤自己,凭什么还敢叫出媳妇儿三个字?他娘的一个小时前还装情种跟自己打电话左哄右哄,不过撒泡尿的工夫就在这里搂着小妹子风流快活。

    男人信得过,母猪能上树。

    “颜颜,你听我说……”徐丰急了,赶紧推开那小妹子。

    “人渣!我说你个大头鬼。”

    气急败坏的低咒了一句,颜色侧开身就要离开,却被徐丰一把拽住胳膊,凄声道:“媳妇儿,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他也觉得自己没用,见到她什么脾气都没了。也许钱老二说得对,他就怂,不是个爷们儿,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就这么怂蛋,就这么傻,就这么没骨气,什么尊严通通见了鬼。

    她强势,他愿意让着她。

    她不服软,那他就下软。

    “丢手,听到没有?”瞧着在边儿哭哭啼啼的小妹子,颜色就忍不住炸毛,这贱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媳妇儿,我错了……”

    “滚开!”

    ……

    施霖盛过来的时候,刚好就瞧到这一幕。

    他在包厢里左等右等不见颜色过来,怕她喝多了醉倒就过来看看,路上遇到女侍一问,才知道发生这事儿,赶紧的跟了过来,哪知道竟是这番情形。

    只一眼,他便明白了。

    嘴角噙笑地走了过来,他自来熟的环着颜色的肩膀,小声安慰了两句,然后麻利儿的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儿来,递给那个哭过不停的小妹子。

    “小姐,拿着这个打上面电话,你要怎么赔都成。”

    说完,低下头,柔声对颜色说:“咱们走吧。”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颜色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

    她实在不想再和徐丰纠缠下去了,掰开他的手指,头也不回的跟着施霖盛往通道走。

    “站住!”

    大吼一声,徐丰咬着牙,气得身体都有些发颤,目光迅速结冰,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这么恨过:

    “颜颜,他就是你离开我的理由,是不是?”

    回瞪着他,颜色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这哪跟哪儿?恶人先告状。

    是谁结了婚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事到如今散了也就散了,她也不怪他了,可他还敢来倒过来指责她。

    没天理了!

    柳眉倒竖,她大声斥责道:“徐丰,你还要不要脸了?瞧瞧你边儿上吧,梨花带雨的妹子还等着你安慰呢,至于我的事儿,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罢,转身。

    “不准走!”徐丰怒到极致,脑子完全浆糊了。

    那种嫉妒心驱使下的滔天火焰,几乎焚烧了他全部的神智,他的媳妇儿竟然找了其他的男人,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儿?只见他三两步冲了过去就拽住颜色的手腕。

    “颜颜,跟我回家,我不准你跟他走。”

    直直地盯了他半晌,颜色突然笑了,然后扬起手,一巴掌挥到他脸上:“你不准?去你妈的不准。”

    眼眶一热,徐丰捏住她的手腕,咬得牙齿咯咯直响,没有松手,也没有还手,只是死死地瞪着她。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熟悉的呼吸声。

    想到无数个亲吻缠绵的夜晚,想到无法个相拥醒来的清晨,徐丰恨极了她的狠心,可是,即便如此,他知道,他还是撂不开手。

    两个僵持着,谁也没有言语。

    皱了皱眉,施霖盛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伸出手搭在徐丰的手背上:

    “这位先生,麻烦你松手。”

    望了望天,颜色无奈地回了神儿,既然回头无路,不如干脆走远,勉强挤出一个甜得腻死人的微笑,她凑近施霖盛的耳边,娇笑:

    “他就是个疯子,咱俩不用理会……”

    哪知道话刚出口,突然整个人就被徐丰大力扯了过去,拽到他怀里,还没等她弄明白,就看到眼前的男人突然化身奥特曼,一拳砸向施霖盛的脸颊。

    一拳再一拳。

    徐丰这人性子软,可到了这种时候,他还不发作,还是个男人么?

    这拳头,要多狠有多狠,步兵也是兵,他已经气得快要发疯了,哪里管得了那么许多,那脸色狰狞得完全不似平常。

    揍人完毕,他一把将颜色扛了起来,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正抹着唇角血丝的施霖盛。

    “小子,记好了,这是我徐疯子的女人,还敢打她主意,老子不要命也要弄死你,在这j市打听打听,徐参谋长的儿子是不是怂包蛋。”

    攥紧拳头,徐丰撂下这狠话,像扛着沙袋似的扛着颜色就出了帝宫,哪里还有半点儿温情,只留下身后几个目瞪口呆的人。

    事实证明,再温柔的男人发起狠来,都是禽兽,徐丰压根儿就不管颜色拼了命的挣扎,气得咬牙切齿,彻底黑了脸。

    “颜色,这都是你自找的。”

    “徐丰,放开老娘,你要干什么?”

    冷哼一声,徐丰阴沉着脸,一把将她甩在车座上。

    “你懂的!”

    ……

    ------题外话------

    亲爱的妞儿们,这章写徐颜稍多一点,但是为了交待一些必要的事情……不喜欢看的,不好意思了……

    请牢记本站域名:g.xxx

本站推荐:绯色升迁图:崛起官场邪王追妻:废材逆天小姐最强狂兵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最强狂兵万古神帝绝世高手重生之都市仙尊神医弃女:鬼帝的驭兽狂妃鉴宝金瞳

强占,女人休想逃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燃文小说网只为原作者姒锦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姒锦并收藏强占,女人休想逃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