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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日本 用手抵住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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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喻想,若是他和何姿生来就是这里的人,比邻长大,喜结连理,一定会是很好的,哪怕一辈子都不踏出这里一步。

    有时,孤陋寡闻,与世隔绝,也是一件好事。

    他看着她,比每一朵花都好看。

    何姿将打落在泥里的残花拾放在手心上,挖了一个小洞,全都埋了进去,细细再用湿泥掩盖。

    这样,泥土就会带着花的香气,花也有了一个归处了,不至于孤零零地腐烂在泥土上,总归是不太好看。

    站起身来时,腿早已麻木了,一双宽大的手掌适时扶在她的腰处,得以让她有个依靠。

    “腿酸了。”君喻搂着她,托着她的身子。

    的确,蹲得久了,她的腿酸了。

    雨停了,只是风中隐约还有些毛毛雨丝,风一吹,花上叶上的水珠都被抖落下来了。

    君喻扶着她坐在了院子里的板凳上,蹲下身子,手掌轻轻地覆上她的膝盖小腿,反复按摩着,酸意麻木渐渐地就散了。

    何姿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再也贴心不过的男子,心里怎能不生暖?他永远都是这样的,蜷缩的指尖轻触了他的碎发,上面沾了晶莹的小水珠。

    君喻抬头看着她,眼里分明是流淌着柔和光晕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如阳光般和煦。

    两人不说话,但心里是平静的,任由安好缓缓在心上蔓延开来。

    他从兜里拿出了一方浅色手帕,细细擦拭着裙角上沾染的点滴泥沙水渍,鞋上也有。

    老人起得早,下楼到院子里是恰好看见了这一幕,嘴角露笑,也不说话,生怕会打扰到这一对美好的璧人。

    T市。

    天亮得早。

    祝夏走进办公室,将手里的一封厚厚的白色信封放在傅施年的桌上。

    “先生,这是他们传回来的。”

    傅施年放下了手中正在写字的笔,接过拆开了信封,里面是厚厚的一叠照片。

    一张张画面跃入眼帘,照片上的背景古朴素雅,一对男女牵手走在古桥之上,男的清隽淡雅,女的安静平和,和谐得很,在一张做泥人的照片上,女的笑了,很是好看,如同破出云层的一米阳光······

    他看得认真,一张又一张。

    祝夏站在桌前,缄默不语,抬眸看了看先生脸上的神色,看不清,分不明,方才从外面进来时,她在心里预想过很多种会发生的可能性。

    先生爱小姐简直是爱到了骨子里去了,如今看着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游行,心里怎么会舒服?

    傅施年一张张照片都看完了,只说了一句话,“跟她的人都撤回来吧。”

    祝夏尽管心存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别叫人打搅到她了。”傅施年看着那张她存着笑容的照片,看了许久,都不舍得放手。

    祝夏什么都明白了。

    君喻的手机自从离开了T市后就一直关机了,谁也打不进了。

    何姿不出去时,会待在院子里陪着老太太捣弄各种草药,把草药碾成粉末装在罐子里,从瓶口处就能闻到药的阵阵清香,小心地保存起来放在一旁。

    在捣弄甘草时,会用指尖沾上一点粉末,放在嘴里尝一尝,是甜的味道。

    这时,君喻看见了,会怜爱地揉一揉她的头发,轻声叹道:“真是个馋猫。”

    老人腌制的泡菜很是好吃,装在罐子里放着,每次吃饭都会盛出一些,何姿的饭也会稍微地吃多一些。

    腌制的泡菜吃完了,见她喜欢吃,老人又赶忙开始做起新的,何姿在一旁帮着忙。

    尽管不是很熟悉,但按着老人的步骤,也能跟上,做好后会尝一尝味道。

    待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似乎时间都走得慢了。

    老人闲暇时,会坐在树下听着录音机里的戏曲,腔调字圆,何姿也会坐在旁边一块听着。

    君喻问,听得懂吗?

    她摇了摇头,不觉得自己听得懂,说道,好听。

    听戏曲就算听不懂,品一品其中的味道也是好的,是不是?

    在应顺住了半个多月,日子过得平淡如水,家常便饭,君喻的计划表上的时间也到了。

    何姿是隐约知道了的,不是自己本来的地方总是有离开的一天的,早晚都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君喻去跟老人告别时,老人得知后还很是不舍,说了好几句挽留的话语,住了这些日子都住出感情来了,再也找不到像那个姑娘一样贴心的人了,知道挽留不住他们了。

    最后还是嘱咐了好多话,让他们路上小心,有空再来,就当是回家坐坐。

    君喻和何姿是早上走的,老人起了个大早给他们做早饭,笑着送他们离开,待他们走远后才偷偷地抹了抹眼泪。

    也不知道何时能再见了。

    此行离开没有再坐火车,去了国际机场乘坐飞机。

    何姿问他,“我们去哪?”

    君喻只笑不语,“你想去的地方。”

    她也就不再问了,他肯定不会说。

    两人过了安检,准时登上了飞往远方的飞机。

    整整十个小时的机程,何姿时睡时醒,都是君喻在照顾着她。

    当下了飞机,乘坐汽车行驶在公路上时,看了路口标牌上显示着的文字,她才知自己脚下的这个国家土地是在哪里,是日本。

    这个认知,还是挺让人惊讶的。

    “我们在日本。”她侧目注视,开口对他说道。

    君喻淡淡地笑着,“对。”

    在汽车行驶的路途中,她透过车窗看到了不远处的富士山,倒真让人有些不相信,一开始以为是她的错觉。

    可是在下车后,她是真的相信了,那真的是日本的富士山,没错。

    君喻事先预定了离富士山最近的酒店,在落地窗前可以有更好的视野观望富士山,也是他七年前独自来时住的地方。

    “富士山好看吗?”他站在她身旁,看着她。

    何姿看着白雪覆盖的山头,点了点头。

    好看就好。

    入住酒店已是傍晚时分了,路过大厅还能看见一些从其他国家慕名前来旅游的游客,友好地对着他们打了打招呼。

    一对外国夫妇的小女儿从一旁跑了过来,很是活泼可爱,半点不认生,将几片樱花放在了何姿手里送给她,恍若是将珍宝给了她。

    何姿握着樱花,嘴角浅笑,倒了声谢。

    小女儿摇了摇头,笑着祝她旅途愉快,便蹦蹦跳跳地走了。

    樱花还是新鲜的,带着清新的香气。

    樱花密封在不透气的地方,会枯萎失色的,初时好看,到后来才知它的生命太脆弱了。

    翌日清晨,他们去了富士山,看见了成片的绯红樱花,连风似乎都是带着甜味的,初见那一瞬间,何姿是无比惊艳的,从没见过那样好看的花,风一吹,花就落在了她身上。

    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一片樱花,放在鼻间轻嗅,觉得要好好保存起来才好,落在地上未免太可惜了些。

    君喻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心思,转身去了不远处买了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子,好让她保存樱花。

    何姿握着那个瓶子,放在眼前,许久不动,半晌,她转头望着他,问道:“我以前是不是也有过这样一模一样的瓶子?”

    他眼神一顿,停了几秒,复而问道:“有吗?”

    他是该说有,还是该说没有?若是有,她若是模糊了,又该如何,那无疑是在伤她,记不起来就干脆忘了吧。

    何姿不说话了,握着瓶子握得紧。

    “我们去看富士山好不好?”他的嘴角噙着一抹笑,牵着她的手。

    何姿握着玻璃瓶子的手从没松开过。

    富士山常年积雪,气温低,景色美丽。

    她站在山脚处,望着山,自己实在太过渺小了。

    “富士山的富士,意为永生,被日本视为神圣。”

    她还是依稀记得的。

    永生,永远生存,这一座山,会吗?千百年后,不会发生什么,一直还会如此吗?

    “万一等哪天不见了,日本的神圣该怎么办?”她随口问道。

    “被人遗忘或者再换一座山。”君喻淡淡地回答道。

    这是真的,常理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以被人遗忘吗?何姿想着,若是换成其他,也是可以遗忘或者替代的吗?应该是可以的,都取决于那颗心。

    T市,傍晚直播的最新新闻中正在如火如荼地报道着一则新闻。

    在下午两点,世景路发生了一起严重车祸事故,一辆林肯房车与一辆大货车相撞,伤亡严重,两辆车内一死三伤,尚在医院抢救中,据悉,林肯的主人是位被大众熟知的名人。

    发生的车祸令太多人震惊得反应不过来,当某些人得知后,玻璃杯轰然摔落在地上,一下子摔得粉碎,久久回不过神来,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亦或是耳朵听力出现了幻觉。

    医院中,手术室上的红灯还在刺眼地亮着,走廊上的长椅上坐着几个人,低垂头暗暗红着眼睛,或者在走廊上焦急不安地来回走动,气氛压抑紧绷,紧绷地能让人的那根弦戛然断掉,令人窒息不已。

    古淑敏听闻消息也急匆匆赶了过来,见了傅母脸上的那副模样,傅念晴正在耐心安抚着。

    傅齐华实在坐不下来,紧紧皱着眉头,握着手指都发白了,他表现地较为内敛,但也是焦急担忧的,手术室里走在生死边缘的可是他的儿子。

    傅母紧紧握住古淑敏的手,咬着牙关低鸣道:“怎么办啊!到底该怎么才好啊?”眼神迷茫无际,失了方向。

    古淑敏心里也不好受,毕竟傅施年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柔声安慰,“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会好起来的。”

    “他要是有了什么事,我可怎么活下去啊?”她的身子整个在发颤,仔细去看,不知何时,她的鬓间也有了白发,岁月无情,她也慢慢地在老了,此刻承受着太大太大的恐惧了。

    “不许再胡说了,施年会好好醒来的。”她如今除了说这些安慰的话,还能说其他什么呢?

    是自己十月怀胎生的孩子,怎么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就算平日里缺少关心和爱护,此时也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的命。

    祝夏刚刚出差回来,谁知就听见了这个消息,心陡然坠了千万丈,急急忙忙赶来了医院。

    长达五个多小时的手术,对于在手术室外等待的人是何等的巨大煎熬?

    手术室上的红灯陡然熄灭了,几个人的心一下子被高高吊起,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门,甚至害怕里面出来的医生,怕他说出口的话。

    医生打开门,走了出来,摘掉口罩,傅齐华和傅母立刻走了上去。

    “他伤得不轻,我们已经尽力,能不能醒来就看他的造化了,若是四十八小时内没有醒来,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植物人了。”

    傅母听得心惊,双手死死地拉住医生的衣角,“求求你们,救救他,要多少钱都行,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行!”

    医生也不能做主,生命谁能掌控?该做的都尽力地去做了,“亲人们试试在他耳边说说话,也是有些希望的,对唤醒他生的意识很有用。”

    傅母片刻不敢耽误,立刻去了儿子刚刚转入的病房,万分期盼他能在不久后醒来。

    祝夏也听见了医生的话,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但愿能出现奇迹,愿上天可以垂怜。

    七,八个小时过去了,傅母的嗓子都沙哑了,傅施年还是没有任何要苏醒的迹象,戴着氧气罩静静地躺在那里,好像要一直就这样睡下去一样。

    傅母心里怕得很了,天还没亮就上了山上的寺庙,求佛烧香祈福,求佛祖可以大发慈悲。

    祝夏看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走,他的生命正处在弦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她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了。

    走到了这一步,她不得不又拿出了在心里徘徊想了许久的一个大胆想法,擅做主张,要是先生知道,一定是不会答应的。

    可是如今,不那样,还能怎么办呢?

    就算再不行,也要做了。

    她下定了决心,转身离开,立刻定了一张最近一张去往国外的飞机票。

    ······

    何姿的刘海儿长了,遮住了眉毛,需要修剪。

    君喻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剪刀,用梳子梳直了她的刘海儿,一点点修剪着。

    他好像什么都会,没有什么不会,倒是省了很多钱。

    何姿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刘海儿,修剪地很是整齐,比得上专业的理发师。

    “你有什么不会吗?”她很是好奇,到底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有。”他回答得一本正经,好像真的有什么事是他不会。

    “什么?”她很想知道。

    他轻轻地用指尖擦了擦剪下的碎发,“摘星星,月亮和太阳。”

    何姿不说话了。

    这男人,是在逗着她玩吗?

    清晨,君喻起得比她早,早早地出去给她买早餐,她很喜欢隔了两条街的那家早餐店做出的早点。

    临走时,她还在安静地睡着。

    日本的早晨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等到太阳出来照射出光芒,才会慢慢消散开来。

    房间的门铃响了起来,她被吵醒了,以为是君喻出去后忘了带房卡,穿着拖鞋前去开门。

    当房门打开,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人时,才开始自嘲起自己的粗心大意,君喻那样细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出去忘了带房卡呢?就算忘记了带房卡也不舍得按响门铃的,心里顾及着怕会吵醒她。

    什么话都没说,决绝地准备关上房门,可是房门还没关上,就被一只手用力抵住了,焦急地唤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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