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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扭曲的审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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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城南郊。[.

    四人漫步在一片幽静的竹林中,一枝一枝的翠竹笔直挺拔,重重叠叠间向着远方蜿蜒连绵,仿佛一片碧绿的海,一眼望不到尽头,微风拂过竹叶,好似波浪起伏,发出袅袅醉人的沙沙声响。

    随着往里面走,渐渐能够听见若有若无的朗朗读书声。

    直到前方已经能看到一群半大孩子,摇头晃脑背着千字歌,冷夏顿住步子,远眺打量着。

    忽然一愣……

    只见身侧的花姑娘,狭长的眼睛冒着幽绿幽绿的狼一样的光,一把扯下了遮住了脸的黑布,抱住了一根竹子。

    冷夏和战北烈双双望天,尽量忽视掉另一侧黑着脸的拓跋戎。

    “跐溜!”

    花千吸回流出来的哈喇子,狼爪撕着竹叶,咬唇:“真是个美男子……”

    只见远处,孩童们席地而坐,身上穿的尽是粗布麻衣,不少打了补丁,看上去确是穷人家的孩子,再远些是一座简陋却安逸的竹屋,竹门前一方石桌,几把竹椅,其上一个男子悠然而坐,观竹品茶,惬意非凡。

    男子一身长衫湛蓝如水,脚上穿着双布鞋,可以说是朴素非常,却始终掩不住满身的高华,他的五官极美,却分毫不显女气,脉脉青丝就那么随意的束在脑后,带着几分饱读诗书的隽雅,于这竹林交相辉映,极是自然。

    正是半月台上的那个男人,柳先生。

    见到远远的几人,他起身走进竹屋,不多会儿端着四个紫砂杯出来,搁在了石桌上,扬起宽大的袖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冷夏和战北烈对视一眼,扬了扬眉,这人,有点意思!

    四人向前走去,越是近了,旁边的花姑娘越是兴奋,扭腰摆臀搔首弄姿,简直恨不得在这竹林里跳上一曲艳舞,气的拓跋戎,一个劲儿拿眼睛剜他!

    冷夏回头瞄了一眼,实在是担心花姑娘,把那小蛮腰给扭折了……

    那腰怎么能超越人体的极限,扭成个麻花?

    终于,某个已经频临崩溃的男人,再也忍不住炸了毛,一把掐住那坑爹货的小蛮腰,磨牙:“敢不敢给老子,收敛一点?”

    花姑娘依依不舍的再瞄了一眼美男,终于鼓着腮帮子,直起了麻花腰。

    几人的到来,让读书的孩子们,尽皆分了神,满眼好奇的偷偷瞧着,忽然……

    咻咻咻……

    数颗小石子破风弹出,弹在了每一个分心的孩子脑门上,柳先生嗓音含笑,“专心点。”

    “是,先生!”孩子们揉着脑袋,立马收起了嬉皮笑脸,继续摇头晃脑背千字歌。

    他站起身,身量颀长纤瘦,目光落在冷夏的身上,朝着四人一礼:“敝姓柳。”

    “奴家……”花姑娘抻着脖子就要自我介绍。

    啪!

    拓跋戎一把掌拍在他后脑勺,他“嗷”的一声吞下后面的话,小媳妇一样绞帕子……

    老实了。

    “媳妇,小心胎气,胎气啊!”战北烈拉过张竹椅,小心翼翼扶着冷夏坐下,不断嘱咐着,待他媳妇无语的坐下了,他才剑眉一挑,在柳先生匪夷所思的错愕目光里,淡淡道:“在下还以为,公子复姓公孙呢……”

    这话落下,柳先生的眼中冷意乍现!

    他定定的盯着战北烈,缓缓的道:“公孙可是南韩的国姓,阁下这番话,未免太过大胆!”

    战北烈耸耸肩,坐到冷夏的一侧,敛下眸子不置可否。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竹林中竹叶沙沙,合着一方朗朗的读书声,本是悠然静谧的气氛,此时却显得诡异而紧张。

    花姑娘悄悄瞄着两人,小心肝扑通扑通跳,要不要这么激烈,这才刚见面就剑拔弩张的,瞧瞧这温度,冷的喂!

    在柳先生冰冷的忖度的目光下,冷夏和战北烈悠然自得,一个四处打量着,看着夕阳斜下中的竹林晚景,一个满心满眼都放在媳妇的身上,那架势,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立马弹起来,高呼一声“胎气”!

    直过了半响,他微微一笑,叹气道:“阁下倒是神通广大,将在下的底摸的门儿清。 ”

    这么说,无疑就是承认了!

    这柳先生,便是南韩的皇长子,公孙柳。

    “那在下也来猜一猜,诸位的身份!”他打量着四个人,目光先是落到花千的身上,笑道:“花国舅,通缉皇榜还四处张贴着,阁下竟是这般有胆色,在下佩服!”

    花千自是好认,那娘娘腔做派,除此一家,别无他人!

    他笑眯眯的狂点头,帕子一挥,眨巴着眼睛,“好说好说,奴家向来胆子大!”

    其他的三个人听见这句话,皆撇开了脑袋,一脸的“我不认识他”。

    这人为了美男,真是豁上了!

    也不知当初是谁,撅着屁股,围着黑布,缩在个犄角旮旯里?

    嘴角抽了抽,公孙柳迅速转开脸,转到一脸黑漆漆,恨不得一口将花千咬死的拓跋戎,接着道:“若是在下没猜错,这位就是数年前,将花府闹的沸沸扬扬的拓跋公子了!”

    四人同时皱眉。

    冷夏摩挲着下巴,手肘捅了捅他,奇道:“你在这南韩,还挺出名?”

    浓眉拧成了疙瘩,这也正是拓跋戎的疑惑之处,花府将那件事视为丑闻,隐瞒的讳莫如深,尤其过了这许多年,没想到这公孙柳,竟然会知道!

    公孙柳摆摆手,给他倒了杯茶,“不过是在下恨在心头,这些年对于花府的一切,都极为注意罢了。”

    他再转向冷夏和战北烈,笃定道:“西卫女皇,大秦烈王。”

    啪!啪!啪!

    战北烈连拍三掌,鹰眸内一丝赞赏划过,棱角分明的薄唇缓缓勾起:“倒是本王小看你了!”

    公孙柳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的将两人审视了一番,即便他方才说的笃定,也只是心里的一个猜测,毕竟这两个人,皆是声名在外享誉天下,猜归猜,待到真的证实了,依旧不免惊讶。

    一瞬的诧异后,他给二人添满了茶,耸肩道:“美男大赛的那日,在下曾见到过女皇的女装打扮,方才烈王的表现也说明了一切。”

    在夷城,为了掩人耳目,只要出门冷夏穿的都是男士的宽大袍子,她挑了挑柳眉,执起茶盏小啜了一口,“天下夫妻何其之多。”

    这也只能证明,他们两个是一对夫妻。

    公孙柳失笑,看向对面的战北烈和冷夏,一个英武挺拔满身霸道,桀骜而狂妄的气息毫不掩饰,似山河巍然,一个纤细绝美一身冷冽,再如何遮掩也无法改变周身的傲然,如寒潭静水。这对男女,谁也不输谁一星半点,偏偏站在一起万分和谐,仿佛生来就是一对,一出现便是让周围的一切都湮灭了下来,那光芒耀眼而夺目,剩下的……

    唯有仰望!

    “像两位这般风姿的夫妻,在下想不到还有别人。”他眉毛轻挑着,啧啧感叹:“一直听闻,贤伉俪夫妻感情极好,只是在下却从未想到,竟是……”

    一想到方才这大秦战神,一脸的妻奴相,连声唤着“胎气”,公孙柳就有点接受不能。

    这形象,太颠覆了!

    战北烈却丝毫不介意,老子宠媳妇,哪管的着旁人怎么看?

    “先生,先生,下课了……”孩子们欢喜的跑上来,围着公孙柳七嘴八舌。

    看的出他是真心喜欢现在的生活,真的喜爱这些孩子,眼眸内含着盈盈笑意,挨个儿的提问了几个问题,他才摆摆手道:“回家吧,路上当心。”

    待孩子们一窝蜂的散了,他转向几人,笑的无奈:“其实我根本一点都不想坐那个位置。”

    冷夏吹了吹浮上的茶梗,淡淡道:“你总归是想要报仇的,当日那个刺客,是你的人吧?”

    他点点头,并不否认。

    “是,夷城内突然出现一个劳什子美男大赛,更是轰动到全城皆知,达官贵人无不趋之若鹜,在下不得不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想到,竟碰上了花媚!那是手下自作主张,我并不知晓。不过……现在才知……”他看向花千,撇撇嘴道:“估计是为了花国舅。”

    花千和拓跋戎双双望天。

    那个彪悍的女人,可不能以常理推论,明明是为了研究南韩的官员,再顺手把他引出来而已。

    阴丝丝的小目光飘过来,某个娘娘腔打了个寒颤,狗腿一笑。

    立马转移话题,伸出个脑袋,冲着公孙柳连连抛着媚眼,“唤奴家花姑娘!”

    “咳咳。”他赶忙朝后让了让,远离这诡异的男人,硬着头皮说:“花……姑娘,在下愿与你合作,扳倒花媚!”

    花千再朝前凑了凑,被人捏着后脖子就揪了回去。

    哀怨的回头瞥了眼,他终于摆正了神色:“奴家也是花家的人!”

    公孙柳笑了笑,这一笑傲然非常,本就极美的脸庞,添了几分清贵。

    他站起身,负手在竹林里走了两步,“在下已经说过了,这些年来,对于花家一直极为注意,甚至可以说,一直撑着在下活着的,便是报仇!为了报仇,所有的注意力尽都放在了花府,大大小小凡是发生在花府的事,无一不知!”

    公孙柳霍然转身,看着花千的眼中,尽是了然,他缓缓道:“包括花国舅的至亲如何惨死,拓跋公子为何在南韩消失了数年。”

    狭长的眸子里冷意氤氲,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也不需要再绕弯子。

    花千垂眸想了片刻,直接问:“你的计划是什么?”

    公孙柳红唇微启,吐出:“我!只要我出现在世人的眼前,宣告了我的身份,我的死因,我母妃和外公一家的惨死,再加上父皇的突然离世,那张传位诏书的伪造,花媚必定倒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些都是我的一面之词,这便是在下与花……姑娘合作的原因了,你……便是人证!”

    花千托着下巴,优雅的咂了咂嘴,无语道:“我这个卖国贼的话,谁会相信?”

    “倒是不需要有人相信!”一直未说话的冷夏,凤眸一闪,接上:“因着三年前那件事,花媚想当女皇未成,已经在朝堂上引起了动荡,地位并不那么稳固,只要有一个怀疑的种子,便是为了防范未然,百官也会选择联名上书,再次逼迫花媚,让公孙铭掌位!”

    “不过,还有一个可能!”她伸了个懒腰,在战北烈胆战心惊的目光中,站起身。

    大秦战神立马一个高弹起来,在媳妇身边保驾护航。

    冷夏翻了翻眼睛,无视了这紧张兮兮的男人,接着道:“公孙铭因着花媚多年来的作为,在朝堂在民间不论百官还是百姓,对于他的印象只有一个——纨绔!到时候,唔……只怕公孙铭非但掌不了权,那张椅子也要易主了……”

    她直视公孙柳,似笑非笑:“你说是不是,皇长子?”

    公孙柳的眼中一丝诧异闪过。

    他盯着冷夏满眼的惊奇,似是没想到她竟想的那么深远,看着看着,发现不对了,某个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脑门上渐渐飘出了酸气,酸气变啊变,后又转化为杀气……

    公孙柳眨眨眼,发现那杀气,直指他自己!

    他立马瞥开目光,仰头望天,这消息瞒的太好了,全天下人竟然都不知道,大秦战神的占有欲……

    简直爆棚!

    这个男人,竟是个醋坛子,再一次颠覆了他对大秦战神的认知。

    过了半响,他咳嗽一声,尽量将目光转向完全看不到某男媳妇的方向,叹息道:“早先听闻西卫女皇风华无双,在下曾经并不是那么相信的,一直以为传言多有不实,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在下佩服!”

    “至于那把椅子……”他摇摇头,斩钉截铁:“在下从来无意!”

    对于他有意与否,冷夏不置可否,有的人处在那个位置,便由不得他有意无意,总会因为各种利益关系和身不由己,被人推上去。

    公孙柳见她不语,思忖片刻,接着道:“有我现身,和花……姑娘的证词,这件事便成了一半,若是再加上另一个人的推动,那么花媚必会倒台!”

    凤眸内含着意味不明的幽光,冷夏耸了耸肩,嗓音淡淡。

    “你想的那个人,估计帮不上忙了……”

    ==

    回到城内的时候,是晚上了。

    今夜的云气厚重,层层叠叠于漆黑的夜空中飘荡着,将月亮遮蔽的不见一丝清辉,那间天香赌坊的外面,尸体已经被收走,只留下了一块儿被血液浸染出的一圈痕迹,似是洗也洗不掉。

    既然是晚上,众人也就没搭理那个,硬是要化身古代黑天鹅的娘娘腔,任他鬼鬼祟祟的踮着脚尖,在一颗颗树的后面“咻咻”转移。

    自然了,所有的人,不免都升上一种悔悟的情绪,他们很有必要……

    重新审视这段友谊!

    公孙柳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脸,抱拳笑道:“女皇可是有喜了,恭喜恭喜。”

    大秦战神立马眼睛贼亮,作为一个即将有“小冷夏”的准爹爹,他的一张俊脸上尽是自豪,鹰眸不自觉的弯成了月牙:“唔……是个闺女,已经……”

    战北烈眨巴眨巴眼,勉强笑了两下:“已经……已经……”

    已经几个月了呢?

    他妈的,他竟然不知道?

    老子的小冷夏到底有多大了,他竟然不知道?

    大秦战神“刷”的定住身体,炸毛了!

    脸上风云变幻,脑海里奔腾着把那愣子给大卸八块的想法,战北烈漆黑着一张俊脸,还没忘了搂着他家媳妇以免动了胎气,朝着小倌馆迈出的每一步,都含了冲天的杀气。

    终于,就在这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气中,回到了小倌馆。

    进到后院。

    “娘亲!十七一整天没见你……啊!”

    一个白色的小小身影扑上来,被某男揪住领子一把丢开。

    望着那飞的远远的完美抛物线,公孙柳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眼皮子不断的抽搐着,他没听错的话,那个小孩子叫女皇娘亲,那么也就是烈王的……儿子?

    花姑娘凑上来,翘着兰花指用帕子为他擦汗,一副“习惯成自然”的笑脸儿:“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冷夏叫来钟羽,刚要吩咐她为公孙柳安排一间房,就见某男二话不说朝着慕二的房间冲去……

    她迅速跟上!

    后面花千和拓跋戎也跟上,再后面,闻风而来的闪电等人,亦是满脸笑嘻嘻,撒腿跑了上去。

    这样的热闹,必须看啊!

    砰!

    随着一声巨响,大门骤然被踹开。

    房间内的慕二正呆呆站在桌案后,眼珠盯着案几上的一副画卷,浅淡的眸子中呈现着小小的满意神色。

    听到声响,他的脖子一寸寸上抬,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慕二相信他现在已经死了无数次,那鹰眸内飞出的一片片锋利的小冰雹子,“咻咻咻”的朝着他的周身要害射来。

    愣愣看向门口站着的怒气冲天的男人,慕大神医一脸茫然。

    大秦战神一步一凶狠的朝他走去,忽然,目光定在他面前的桌案上。

    上面铺展着的画卷中,是一副轻描淡写的山水写意,笔触潇洒,用墨疏淡,一山一水一云一舟,好似把一切的红尘浮躁均自然而然融化于墨香中,淡淡几笔,幽韵自成。

    剑眉斜斜一挑,单看上面的墨迹还未干,就知道绝对是这个愣子方方画好的,狐疑的瞄了呆呆的慕二几眼,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他捻起画纸一角,细细赏来。

    忽然,剑眉一皱,指着画纸上一处,问道:“这是什么?”

    眼珠呆呆的转过去,再次呈现出几分小小的满意,伸出苍白的手指,指着跑到门边的冷夏的肚子,不动了。

    到目前为止,能和这呆子沟通的,恐怕也只有冷夏一个。

    战北烈转头问:“媳妇,啥意思?”

    画卷拿在战北烈的手里,冷夏看不到上面的内容,想了想,惊奇道:“你画的是……宝宝?”

    不待她好奇走上前,就发现,战北烈的脸黑了!

    隔着老远,冷夏顿住步子,朝着画卷瞄去,终于看见了个大概,只见那副山水写意中,湖边竟有一个黑黑的点,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不小心给滴上去的,那个点没有毛边,用力均匀,倒像是他极为认真仔细郑重的点了上去。

    结合方才的对话,冷夏认为,她顿悟了!

    那个黑点,就是她闺女!

    “唔……”她感叹着,还是决定不参与到那么危险的两人中去,一边退出门口,一边叹气:“这算是抽象派吧?”

    战北烈“嘎吱嘎吱”的磨了磨牙,再次看到了慕二眼中,那刺眼的小满意,内心一股无名之火燃烧的更加旺盛,一把夺过桌上的狼毫,铺展开一张宣纸,大臂一挥,洋洋洒洒一张肖像浮现纸上。

    正是他当初画给冷夏的那副连环画中的一张。

    “给老子看好了,这才是!”大秦战神敲了敲桌面,看见纸上的“小冷夏”,那软软糯糯的小模样,立马咧开了嘴角,笑的见牙不见眼,什么鸟气儿都顺了。

    慕二转动眼珠,瞄了一眼立马转开,明显的嫌弃不已,慢吞吞吐出:“丑。”

    战北烈握拳,眼中升起一簇小火苗,内力已经运了起来,即将动手……

    就见慕大神医,取过先前的山水图,指了指黑点:“美。”

    一个天雷劈下来,大秦战神的火气迅速的灰飞烟灭,转变为一种匪夷所思的惊叹……

    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审美?

    一向自认为很大度的战北烈,同情心发作了!

    他坚决的认为,自己不但不能跟这二百五一般见识,还要改变这呆子扭曲的审美观。

    于是,门外原本等着看俩人火拼的群众们,齐齐懵了。

    就见里面两个男人,极为和平友好,肩并肩站在桌案前,一个拿着狼毫满纸涂鸦,越看越觉得自己画的闺女真心美,一个等到他涂鸦完了,就随手点上一个圆圆的点,然后很满意的点点头。

    战北烈皱眉深呼吸,一把给撕掉,再画一张,慕二再次点上个黑点……

    如此循环往复,两个男人竟是难得的和平相处,间隙处,俩人和谐友爱的对话,传了出来。

    “看看老子这个,老子的闺女怎么可能长那样?”

    “丑!”

    “哪里丑了,你那才叫丑,画的跟兔子屎一样!”

    “不!”

    “对了愣子,老子的闺女几个月了?”

    “二!”

    “嗯,你是够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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