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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缠绵,刻骨的爱】 101 灵肉结合(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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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煜非但不放,反而收紧大手,把她握得更紧。

    凌语芊不禁更加焦急,这男人,真是骨子里流着英雄主义的血,不管他是天佑,或贺煜,都霸道自我和一意孤行。虽然知道他这般坚持是重视自己的一种表现,她很感动,很高兴,可她也很担心和焦急啊。

    其实,三年前和天佑一起的时候,也曾遭到一次类似这样的突击,不过,当时对手只有三个人,且都是一些小混混而已,但结果,天佑因为分心保护自己,最后即便击退了对方,可他自己也挂了彩。

    而如今,对方有将近十人,还气势不小,就算他这几年体力和功力都有所增长,可想能安全击退他们,岂是件容易的事?

    不,不行,自己要先离开,必须让他无所顾及,全心全力对付敌人!

    思及此,凌语芊尽量地冷静下来,然后,趁机甩开贺煜,迅速退到一边去。

    贺煜料不到她会这样,一时猝不及防,只能气恼地低咒了一声,但目前紧急的情况不容他多分心为此,见她已经跑到安全的边缘,且暂无人对她怎样,便也作罢,对她大喊一声“乖乖呆着”,继续迎战。

    少了她,他确实发挥得更顺手,当然,他还是不忘时刻留意她的状况。

    凌语芊站在边上看,心中恢复焦虑,每次看到歹徒凶残地袭击向他,她都心惊肉跳,美目睁大,把手塞在嘴里;而当看到贺煜安全击退对方,便又松了一口气,还不自觉地露出会心的笑,然后,甚至大喊出声,“贺煜,你好棒,继续加油!”

    贺煜听到了,竟然也朝她看来,薄唇自负地轻勾着,还对她眨了一下眼睛,令她小脸,顿时更加嫣红。

    然而,这可激怒了那伙坏人。带头的猛然再次吆喝起来,“弟兄们,老子没给你们饭吃吗?都给我用力点,今天要是被这小子逃脱了,你们以后都别想混了!”

    “是,老大!”众人又是异口同声地附和,尽管他们已有倒下三四个,但声音还是非常洪亮,气势也非常吓人。

    凌语芊于是又恢复了惊慌害怕,不敢再做声,静静扶着马路边的护栏,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现场。

    经过刚才头目一喊,那伙人变得更狠起来,彻底地狠起来,举刀齐齐砍向贺煜。

    幸好,贺煜越战越勇,越战越强,他身材比他们都高,占了绝对的优势,此刻他依然神色淡定自信,不慌不忙,时而用手捶击,时而用脚踢打,不久又击退了两个敌人,其中一个,还被他一记连环踢飞出好几米之远,正好倒在距离凌语芊的附近。

    凌语芊下意识地吓了一跳,见那人已经倒地不起,便又马上镇定下来,注意力继续集中在贺煜身上,而这一看,又吓得她魂飞魄散。

    只见那个原本一直呆在旁边的头目,竟然趁着贺煜集中功力对付其他歹徒时,举刀准备偷偷袭击。

    “贺煜,小心偷袭!”凌语芊先是大声呼喊,随即想也不想便捡起刚刚被贺煜打倒在地的那个歹徒手中的长刀,冲向头目,使出全力朝他砍过去。

    头目中刀,但由于凌语芊毕竟是柔弱女子,头目伤势并不重,可还是被激怒了,忽然调转势头,举刀砍向凌语芊。

    明晃晃的长刀,宛若一道闪电迅速劈来,凌语芊美目霎时瞪得仿佛一对铜铃,娇颜惨白如纸,就那样抬起拿着刀的手,两手抱头,发出恐惧的尖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贺煜火速冲过来,手掌摊开,及时抓住那把砍向凌语芊的长刀,长刀正好停在距离凌语芊的脸,只有三厘米,鲜血从贺煜掌边溢出,滴落在凌语芊的脸上,血的殷红,与她肌肤的惨白,形成了强烈触目的对比。

    同时,也将凌语芊从魂飞魄散中震醒,迅速奔至贺煜身边,凄厉地哭喊出来,“贺煜,贺煜!”

    “没事,不相干,乖,别担心。”贺煜安抚她,这头目大概平时都是指使人,那把刀只用来显摆,生锈迟钝,虽然砍入他的掌心,但陷入不深,故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影响。

    他将她纳入臂弯,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迅速打掉头目的刀,同时长腿一抬,对准头目的要害又是一个连环踢,把头目也踢出十米远。

    剩下的歹徒,便只有三个,刚才的打斗过程,已令他们精疲力竭,也负伤不少。

    贺煜冷眸凌厉,瞪着他们,“你们不想下场和他们一样,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三个歹徒,皆面面相觑,看着地面虽然不死但都奄奄一息的同伴和头目,又瞧瞧仍旧骁勇如战神般屹立不倒的贺煜,渐渐地,放下手中武器,仓皇而逃。

    贺煜紧绷的心,暗暗松了一口气。

    凌语芊也从他臂弯里出来,抓起他受伤的手,“你伤得怎样?严不严重,是不是很严重,血还在流,怎么办,怎么办……”

    贺煜不语,轻轻抬起她的脸,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他无胜心疼,修长的手指缓缓爬上她的面颊,轻拭着淌流不断的晶莹泪珠。

    凌语芊这也才记得拿出纸巾为他擦血,看着鲜血不断涌出,她手指越发颤抖和哆嗦,泪水继续狂流。

    “真是个爱哭的小东西!”贺煜啐了一句,又是那种宠溺的语气,从她手中接过纸巾,亲自擦血,最后,索性整包压在掌心上。

    凌语芊则愣住了,只因他那句“真是个爱哭的小东西”。他的很多习惯,都和以前一样,这也总让她情不自禁地迷惑,且陷入对过去的追忆。

    瞧着她泪眼婆娑和痴情眷恋,贺煜既愕然,又雀跃,且沾沾自喜,当然,该有的理智还是有,鹰眸再次扫视一下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影,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走。”

    凌语芊回神,提议,“对了,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的手,真的没事,医院未必保险。”贺煜严肃地否决。虽然这伙人解决了,但并不代表事情就此结束,所以,这个时候必须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度过今晚,明天再做打算,这伙人不肯说出幕后指使,他有的是办法揪出。

    聪慧的凌语芊,马上领悟,“那我们回酒店,我们可以叫酒店的医生处理伤口。”

    嗯,回酒店,不过不是回她住的,而是……

    贺煜在她水嫩嫩的脸上轻捏了一把,重新握住她的手,事不宜迟地离开这个偏僻的地方,乘坐的士,直奔他下榻的酒店。

    整个路途,凌语芊心思都放在贺煜的伤口上,或偶尔陷入其他相关沉思,直到下了的士,随贺煜踏入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这才发觉地方不对,美目即时涌上困惑,注视着贺煜。

    贺煜不做声,唇角微扬着,将她的手再握紧一些,走进电梯,直达26层,然后进入一间豪华尊贵的总统套房。

    凌语芊困惑依旧的美目,环视着整个房间,渐渐地,明白了过来。

    这,是他住的酒店!

    于是,曾经一些疑惑也再次窜上她的心头。譬如,他因何来北京,什么时候到的,因何知道自己在潘家有危险等。当然,这些可能与良叔有关,而且,假如自己没猜错,良叔今天忽然拉肚子,应该是假装的!可是,良叔为什么会知道潘家居心不良,还有,他大可直接把潘景阳的计谋告诉自己和贺熠,何必要让贺煜千里迢迢赶过来,再说,贺煜怎有把握一定及时赶到潘家营救自己?万一稍有差池,自己岂不是……

    一想起当时那个画面,凌语芊又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这也发现,贺煜已经自个走到电视柜那,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盒子上画着一个“十”符号,还用大字写着“急救药箱”。

    她便也暂停思忖,快步走过去,从贺煜手中接过急救箱,为他处理和治疗伤口。

    他说的没错,伤口确实不深,只需用消毒药水清洗干净,然后敷上创伤药,用纱布包扎便完事。

    贺煜笔直的身子,这才往沙发后靠,单手解开衬衣,脱掉,露出他精壮健硕的上半身。

    凌语芊顿觉一阵窘迫,迅速别开脸,羞涩赧然。

    贺煜见状,低笑,正准备伸手把她的脸扭回来,碰巧,他手机有来电,是母亲打来的。

    原来,季淑芬昨天和朋友去了香港购物,今天中午才回来,这也才知道,贺煜和李晓彤“闹翻”了,她还得知,贺煜昨天下午就已回家,今天中午离开G市去北京!

    故她又气又急,劈头便质问,“阿煜,听说你昨天并没有陪彤彤圆满庆祝你们的拍拖纪念日,你还又惹彤彤生气和伤心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三番四次这样对她?她到底哪里不好了?”

    贺煜眉峰蹙起,但还是耐着性子应答,“妈,我没说过她不好,我……”

    “既然知道她好,为什么还这样对她?还有,听说你今天下午赶去北京,你不是说不去的吗?是不是那个小贱人对你死缠烂打,今晚下午的航班明明已经满了,你却还是要去,为了见那贱人,你竟然动用了私人飞机,你……你怎么还是这般鬼迷心窍,还是这般不争气!”季淑芬越说越气恼,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贺煜不由翻了翻白眼。

    “对了,那小贱人呢,她现在一定和你在一起吧,叫她来听电话,我要臭骂她一顿,我要问她,为什么还缠着你,这狐狸精……”季淑芬继续气急败,还直言不讳,“这阴魂不散的小贱,她不是主动离开了吗,怎么又蹭回来,真是不要脸,我要撕破她的脸!她凭什么跟彤彤争,她有资格跟彤彤争吗!阿煜,你告诉我,彤彤到底哪里比不上她,让你扔下彤彤不管而去找她……”

    “妈,她和彤彤是不同的,你们别老是把她们两个相提并论好吗?还有,我没有扔下彤彤,我……”

    贺煜正在这端烦躁地解释,凌语芊则被挑起了压在心底的伤痛,这也忆起,他昨天没有如期来北京,是因为要去陪李晓彤过二人世界,要和李晓彤共同庆祝他们的拍拖纪念日。

    呵呵,亏自己还为他的及时赶到而觉得高兴激动,自己真傻,真是笨蛋,一时被兴奋冲昏了脑子,他这算什么?昨天和李晓彤浓情蜜意,你侬我侬,今天就跑来给自己施舍?

    不,自己不要,自己才不稀罕!

    想罢,凌语芊吸了吸气,赫然转身,朝门口走去。

    贺煜见状,连忙对还在电话中喋喋不休的母亲说了一声“妈,我还有事,明天再打给你”,话毕连手机也不挂,马上起身追过去,及时拉住凌语芊。

    “放手,别碰我!”凌语芊怒斥。

    贺煜不语,直接把她带回到沙发上,见她继续挣扎,他索性把手机扔开,牢牢箍住她。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凌语芊继续叫喊着。

    “回去?回去哪?这么晚了你还回去做什么!”贺煜没好气地哼了一句,手脚并用,把她禁锢得动弹不得。

    凌语芊见硬的不行,便用软的,佯装漫不经心地道,“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也没必要留下来,我回酒店去!”

    “回酒店?想再被那些人抓一次吗?”

    凌语芊一怔,内心下意识的一慌,少顷,再道,“那我重新去订一间房!”

    “重新订?还不是照样被人家给查到?真是笨蛋!”贺煜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对,我是笨蛋,我是笨蛋关你什么事,你要聪明的女人,去找你的李晓彤不就行了,去找你的【彤彤】不就行了!还有,我宁愿被人查到被人抓走,也不愿和你这个三心两意的大混蛋大坏蛋在一起!”凌语芊越说越愤慨,力气也就来了,一把推开他,然后迅速起身,再次往大门口走。

    但结果,还是被腿长的贺煜给追上,重新抓住她。

    “放开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别用你龌龊的手碰我!”凌语芊本能地甩着他的手,想起他昨晚和李晓彤都会做些什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贺煜本是被激怒了,然而她泪如潮涌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比什么都厉害,一下子冲散了他的怒气,他重新拥住她,这次,不再给她机会拒绝,语气既心疼,又带着略略的无语,“我的手哪里脏了,就爱乱吃醋!真是个醋坛子!”

    说罢,他索性下了暗锁,让她无法打开门,再次搂她往房间走,这次,直接回到床上,语气更加温柔,“还有,谁说我不需要你了?我需要你的地方多的是呢,我的手虽然没什么大碍,但终究是伤口,至少,不能沾水,可我刚才打斗消耗不少体力,满身臭汗,我还要你帮我洗澡,帮我擦背呢!”

    “你休想!我才不会帮你洗澡,你要洗澡擦背,叫你的彤彤去!”凌语芊便也不再挣扎,静静地坐着,但满腹愤慨不减。

    打自自己和他重逢后,他从没亲昵地叫过自己,反而对李晓彤,每次发出口的,都是“彤彤”“彤彤”地叫,多亲昵,多宠溺呢!

    “呵呵——”贺煜又是轻轻一笑,笑声里,包含着无奈、懊恼、还有喜悦和欢欣。本来,他还有点担心她会彻底绝然,看来,这小东西对自己还是挺在意的。就像刚才,自己只是伤了一点点而已,她就紧张得痛哭流涕,而现在……

    他伸手,又是在她满是泪水的脸上轻捏一把,破例解释出来,“不错,我这次推迟来北京,是因为昨天受邀,陪彤彤出海,而且,我也打算陪她过一天,但绝非你想的什么庆祝拍拖纪念日,虽然两年前的昨天,是我和她开始拍拖的日子,但昨天我陪她去,不是这样的用意。”

    “不是这种用意?那是什么原因?你敢说你和她什么也没做过?孤男寡女,相对整整一天一夜,你敢说你们不会做什么?那你告诉我,你和她都做过什么!你们都做过什么!”凌语芊不再流泪,但眼中泪痕未干,继续一脸悲伤和委屈地瞪着他,发出一连窜的质问。

    贺煜先是静静地注视着,使坏的基因,陡然来袭,他拥住她,在她嘴上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低声道,“我和她呀……这样……”

    然后,嘴唇滑到她光洁的脖颈,又是轻轻一吻,“这样……”

    继而大手抚摸上她的脊背,“这样……”

    然后是胸前的丰满,“这样……”

    再然后,把她抱在他的腿上,让她最柔软的地方不偏不倚地顶在他的……处,“这样……”

    凌语芊越往下听,越是感到绝望,感到柔肠寸断,泪水再度扑簌扑簌地汹涌出来。

    不过,当她接下来听到他最后说出的那三个字时,整个身子即时僵硬,凝泪的眸瞪得倏大。

    “都没有!”贺煜重复一次这三个字,他一直看着她,自然是把她的表情都收在了眼里,他很心疼,但又不想这么快放过她,看着她为自己吃醋和流泪,老实说,他感到一股极强的优越感,谁让这小东西,最近把他折磨得如此痛苦,还差点崩溃!

    当然,报复归报复,他舍不得她难过太久,再说,他身上某一点,不断叫嚣催促着他,所以,他附脸,埋在她的颈窝上,充满**的嗓音,低沉沙哑,“小东西,你把我的胃口养刁了,对其他女人,我再也勾不起性趣,所以,你说,我怎么会不需要你。”

    凌语芊依然在怔愣着,迷离的眼,也继续瞪得特大特大的。

    贺煜开始抓起她的手,一起来到他的某个地方,“你看,它多需要你!它在高亢,在兴奋,在叫嚣,在等待你的抚慰呢!”

    极其暧昧煽情的话,还有手上忽然传来的极其炙热的感觉,让凌语芊仿佛触电一般,从震愣中醒来,然后下意识地想抽回手。

    然而,他不允,他健而有力的大手牢牢拽住她柔弱的小手,还指导着它,在上面动。尽管隔着衣服,可他还是兴奋得发出了申吟。他忍得太久,期盼得太久,以致仅仅是这样一触摸,就忍不住高亢起来。

    凌语芊则顿时羞红了脸,心情也是像过山车一样,由低落绝望,再到欣喜若狂,当然,也对他刚才故意那样误导她,害她伤心难过而感到气恼,瞧他那陶醉自满的模样,瞧他那好像世界万物都由他主宰的意气风发样,她赌气地,带着报复性的,小手一收。

    “噢——”申吟声,立马变成了低叫。

    凌语芊心房倏忽一紧,本能地准备问他情况,但又想起他的狡猾,便怯场了。

    “一段时间不见,想不到你力气变大了这么多!手受伤也就罢了,这里还要挨痛,你……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小东西!”贺煜继续一脸痛苦状,半眯的眼,精光闪闪。

    所以,凌语芊哪是他的对手,听到此,什么羞恼生气也顾不上了,赶忙关切地问了出来,“你没事吧?我……其实我没用很大力气的,我有考虑到你会痛,所以……我只是轻轻用了点力,对了,会不会是上次……上次我踢你,伤口复发了?”

    呵呵,这傻妞!

    贺煜忍住笑意,继续苦着脸,那可怜的表情,与他刚毅冷峻的面容根本就不搭调,“你确定真的只用了很小力?但我真的感到很痛哦,哎哟,惨了,怎么办?难道真的是上次被你踢的后遗症?那我以后岂不是……天啊,你断了我的性福!”

    “我……”凌语芊听罢,更是急死了,如果说刚才还对他心存些许怨恨,还有点放不开心扉,那此刻,全都消失,彻底地消失,她心慌意乱,乱了方寸,“怎么办,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这种事,还是别拖好。”

    “去医院?你忘了我们不能去医院的吗!”贺煜继续犯愁状,故作苦苦冥思状,忽然俊颜一亮,“不如,我们现在试试?对了,试试,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凌语芊俏脸又是禁不住地羞红,支支吾吾的,“可是,你不是说痛吗?那……”

    “不痛了,早就不痛了!”贺煜说罢,再次把她搂在怀中,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捧起她的脸,俯首,温热的唇,迅猛地摄住她微微颤动的樱唇。

    凌语芊猝不及防,美目一瞪,还下意识地张开了小嘴,正好让他湿滑的龙舌直驱而入,同时,他的手摸索到她的眼上,阖上她那瞪得倏大的明眸。

    凌语芊先是脑子混沌,继而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推开他,迅速从他身上起来,恼羞成怒的叫骂声,顿时响彻整个放间,“贺煜,你混蛋,你骗人,你是小狗!”

    佳人突然从怀中离开,连同那甜美诱人的味道也消失,贺煜赫然清醒,瞧着她羞愤气恼、咬唇欲哭的模样,他先是怔了怔,随即恍然大悟,该死,自己刚才太过猴急,一时口快,竟然自个暴露了谎言!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个笨蛋,是个好欺骗的傻瓜吧,你真是死性不改,整天就想着欺负我!”凌语芊继续发火,恶狠狠地给他几个瞪视,随即抓起自己的随身物件,再度朝门外冲去。

    贺煜彻底慌乱,飞速去追,从背后把她搂住,长臂深深地圈住她纤细的腰肢,道歉出来,“好,是我错,是我坏,你别气,别走!”

    “放开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凌语芊怒气不减,竭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贺煜当然不会放,还把她抱得紧紧的,不惜把她抱疼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只是想逗逗你而已,在我心目中,你当然不是傻瓜,再说,就算是傻瓜,也没什么,其实,有点傻的女人,更受男人欢迎,更受男人吸引和疼爱。你瞧,彤彤聪明吧,彤彤能干吧,可我还不是放下她不管,跑来找你了。昨天我还拒绝了她的吻,拒绝和她做那些亲密的举动,因为我心中记挂着你,只有你才能勾起我的性趣……”

    “住口,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要是真的这样,那昨天为什么不来,为什么等到今天才来,你根本就是想享齐人之福,昨天和她卿卿我我,今天企图占我便宜,贺煜,你衰,你恶心死了!”凌语芊本是反驳他的话,证明他是个谎话连篇的无耻之徒,却不知不觉中,也自个把内心脆弱的伤口给撕裂开来,然后,再次尝到了心如刀割的痛。

    “真的,这个是真的,我没骗你,没骗你!”贺煜继续辩解,不料,凌语芊突然低头,在他手腕使劲一咬。

    “噢!”这次,是真的痛。

    但贺煜坚持不松手,即便痛得眉头深皱,痛得龇牙咧齿,也依然牢牢抱住她,继续解释道,“彤彤曾经给过我很多帮忙,如今我辜负了她,我便打算借此机会好好陪她一天,同时,正式和她来个了断。你不是老伤心我和彤彤在一起吗,我就是不想你再胡思乱想和难过在意,故才这样做。彤彤得知我的想法,恼羞成怒,悲伤欲绝,昨天下午就结束了行程,我便也送她回G市,然后分开。”

    说着说着,他不禁想起昨天的一些情景,包括彤彤掩脸痛哭的可怜模样,内心便又觉愧疚和怜悯,但很快,他极力甩开这些念头。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已成定局,那就没必要再去想,目前最紧要的,是如何哄回怀中的小人儿,这个不知不觉中闯进了他的生活,扰乱他的冷静,令他抓狂甚至崩溃的倔强的小尤物。

    他长吁一声,埋首在她如云的发上,贪婪地汲取着那清雅好闻的洗发水味,继续道,“我昨天之所以不来,是因为公事,我在忙着如何扳倒潘景阳,直到今天中午,良叔告诉我,你有危险,我再也按耐不住,赶忙飞过来,傻瓜,我在乎你,非常非常在乎你,我不允许任何人会给你带来伤害,你懂吗?现在都明白了吗!”

    无论公事或私事,他都极少向人解释,特别是这种私事,他更不会,只有她,令他破例,破了一个又一个例!

    他把她的身子扳了回来,捧起她的脸,让她与他面对面。

    凌语芊先前激动愤慨的心情,已经随着他的述说渐渐趋于平复,美眸一瞬不瞬地,与他四目相对。

    贺煜黑眸深切,隐隐眨动着某种别样的光,忽然,伸手在她微撅起的小嘴上轻轻一点,“傻瓜……”

    “不准再叫我傻瓜!”凌语芊开口,嗔道。

    贺煜一愣,忍不住轻笑,“好,不叫傻瓜,叫智多星,你不傻,你很聪明,你是最聪明最漂亮最有吸引力的小尤物。”

    “你……”凌语芊咬唇,甩开他的手。

    贺煜心中又是一阵苦笑,这小东西,看来脾气还挺大的,看来之前某些温驯的个性,说不定只是假像呢。

    他重新抓到她的手,裹在掌中,轻轻地揉着,捏着,她的手很嫩很光滑,摸起来感觉很棒,让他爱不释手,“刚才开个玩笑而已,那是一种情趣,根本不是你想象的什么欺负你,所以,你别气了可好?夜已深,我们的危险还没有解除,你动不动就往外跑,存心想我担心的吗。”

    他一个劲的解释,举止行为都与以前判若两人,令人出乎意料,深深牵动着凌语芊的心。

    她又被感动了,即便依然不清楚他刚才所说的这些话是真还是假,可她又选择相信了他,只因为,这样的他,曾经是她渴望的,是她苦苦期盼多时,甚至连做梦也想见到的。如今,她梦想成真了,故她再次沉沦了,无法自控地沉沦。

    贺煜看出了她的动容,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狂喜跃上心头,顺势把她带回房间里,这次,直接进入浴室,停下浴缸前。

    “小东西,我很累,满身都是黏湿湿的汗水,很不舒服,我想洗澡,希望你能帮我,你帮帮我好吗小东西。”他边解着长裤,边道。

    小东西……小东西……

    他,他叫自己……小东西?

    曾经,天佑也这样叫自己,特别是每次欢爱的时候,他都轻抚着自己的发丝和脸儿,亲昵而宠溺地喊自己小东西。如今,他又这样叫了,已经忘了以前记忆的他,再次这样称呼自己!

    他,只是随意叫的呢?或,有别的涵义?那具体是什么涵义?

    乍听这个独特熟悉的昵称,凌语芊禁不住心生悸动和激动,见他单手解裤的困难状,还有那仍然包扎着纱布的另一只手,于是想起刚才那场打斗的场面,想起他是如何呵护与紧张自己,想起,若非自己,他也不会受伤,不由更觉感动满怀,彻底地软化了下来,忽然走近几步,略微弯腰,接住剩下的活儿。

    贺煜见状,心神一荡,欣喜若狂,收回手,由她代劳。随着她那轻柔的动作似有若无地撩拨着他的春心,他**猛地再起。

    帮他脱下长裤的凌语芊,本能地准备再脱底裤,然当她伸手到他的裤头,看到那……,顿时吓得全身僵硬,小手一缩。

    贺煜眼疾手快,及时拉住,将她的手重新搁在自己裤头上。

    “不要了——”凌语芊声若蚊苍,继续挣脱着手,“剩下的,你自己来!”

    贺煜嗓音则是极力压制的**,“有什么好害羞,你等下不是要帮我洗澡吗,到时还不照样看到,再说,又不是什么丑陋的东西,那是我的宝贝,也是今后让你幸福快乐的好宝贝,你更该多瞧几眼,眼神给它安抚、疼爱和鼓励,它会更卖力……”

    见他越说越离谱,又恢复了那坏坏的特性,凌语芊更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又气又恼,“我……你……”

    “你再这样僵持着,难保我会在这里要了你!”贺煜突然恐吓出来,眼神则越发深沉和炙热。

    凌语芊迅速抬眸,瞠目结舌地瞪着他,这也正式看到他眼中惊人的**。

    真是色性不改,手上明明有伤,根本就不能做那趟事,他却仍控制不住色心!

    色狼,大色狼,大大的色狼!

    凌语芊在心里暗暗数落,可是瞧着已经注满清水、白花花一片的浴缸,再犹豫了数秒后,她还是硬起了头皮,迅速将他的底裤也扯下。

    深深一呼,在寂静的空气里响起,异常响亮,发自于她。

    贺煜又忍不住逗她,“小可爱,你的反应就像刚经历了一场艰险的大战!”

    可恶,得了便宜还卖乖!

    凌语芊对他一声嗔怒,“你再胡说八道,自己洗得了!”

    “噢,不,不,好,我不胡说八道,我不敢了!”贺煜赶忙搂住她,趁机对她偷香一下。

    凌语芊嘟起小嘴,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在他胸前贪恋着,直到他坏坏地用他天生的强悍欺负着自己,她才被烫得惊醒过来,迅速将他推开。

    贺煜又是勾唇,斜视了她几秒,抬脚跨进浴缸内,直接坐下去,背往后一靠,伸展四肢,在宽大的浴缸里摊开。

    凌语芊脸上余晕未却,迟疑了片刻后,便也在浴缸边蹲下,拿起大毛巾,弄湿他的身体,然后取沐浴露,轻轻抹上去。

    她已尽量做到若无其事,岂料他竟发出了舒服的申吟,不清楚是由于热水侵透肌肤而带来的舒适呢,又或者……总之,她的脸,克制不住地红了!

    更可恶的是,他毫无预警地转身,健硕的体魄带起一股大水浪,溅到了她的身上,她领口至胸前的衣服,马上被弄湿,他见状,眸光一晃,用手掬水,这次,是故意泼给她,以致穿在她身上的薄裙全然湿透,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

    尚未褪去的红潮,再次涌上凌语芊绝色的容颜。

    “既然已经湿了,那进来一块洗吧。”贺煜非但没有歉意,还笑了,当然,是那种邪魅的坏笑。

    “你想得美!”凌语芊起身。

    贺煜又是快速把她拉住,表情也瞬间变了,一副认真地道,“我是担心你衣服湿了会着凉!”

    是吗?他会那么好?凌语芊眯起眼,盯着他看似真诚的俊颜,刚好发现有水珠正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滑落,她视线便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往下,看着水珠划过他刚毅的下巴,然后和其他水珠,一起淌过他精壮的胸膛,那么的性感,那么的迷人,凌语芊发现,自己脸儿特热特热的,心跳也扑通扑通地,急速加快!

    贺煜这个情场高手,自然看出她的状况,趁机抓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蹲下,极具磁性的嗓音蛊惑着,“继续好吗?我答应你,再也不会戏弄你,再也不会令你难堪。还有,我身上的沐浴露弄得我很不舒服,快点帮我洗掉,嗯?”

    结果,凌语芊自是照办,重新捞起毛巾,洗刷着他的脊背,洗着洗着,顺势移到他的肩膀上,正好看到上面那个熟悉的齿痕,于是重重震住,毛巾从手中滑下,掉回水里去!

    自从嫁给他之后,彼此裸裎相对的次数并不少,但每次都在灯光昏暗的情况,而且,都是在火热缠绵的情况下,是自己被他弄得心神混乱甚至神魂颠倒的情况下,以致并没有留意到,这个齿痕!

    比起上次在酒店远远所见,今天,她看得更近,更清晰,她手指颤抖,缓缓抚上去,沿着那小而浅的坑儿,来回摩挲。

    她的举动,也顿时令贺煜全身一僵,还不知因何缘故,心中起了一股莫名的悸动!

    正好这时,凌语芊忽然问出声,“贺……煜,这,这个齿痕,是什么时候有的?是谁留下的?”

    她娇嫩的嗓音,异常轻缓,且很小声很小声。

    当然,他还是听得到,他身体继续僵硬着,不过,没回应她的话。

    凌语芊也不管,因为她知道,现在的他,根本答不出来!

    带着淡淡的痛,她继续边抚摸边呢喃,“这应该是一个女人留下的吧,应该和你关系很亲密吧?是李晓彤吗?你应该很疼很爱这个女人,才一直忍着痛让她留下这么深刻的印痕,又或者,你们当时在欢爱,你弄疼了她,她受不住,于是咬你,而你,急着发泄难以控制的欲火,便无心遐顾,我,都猜得对吗?是这样子的吗?贺煜。”

    她再次想起了当时的情景,眼泪也控制不住,盈满眸眶,她继续紧盯着他肩上的齿痕,即便视线模糊了,可她还是看得很清楚,发自内心地看。

    贺煜已经转过身来,先是被她泪眼摩挲、失魂落魄的样子给震到,心中即起疑惑。她怎么了?为何突然这么伤感?莫非,又在吃醋了?或者,还有别的原因?

    其实,他想跟她说,这个齿痕是谁留下,他也不清楚,也没印象,不过,正如她所说,这个齿痕的主人必定对他来说很重要,至少,他应该很疼很宠。而且,她还说得没错,这个齿痕的产生,是在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当中!

    不过,他没有说出这些,他凝望着她,一会忽然抬手,接住刚好从她眼中滚落出来的晶莹泪珠,哑声道了出来,“不管是谁留下的,不管当时是什么情况下,都已成过去,再也不重要!小东西,现在我要的人,是你!还有,假如你觉得这个齿痕碍眼,那你也咬一个,来,在我左肩咬一个,比这个还大还深,又或者,你还可以就着这个旧齿痕咬下去,让你的将它覆盖!”

    凌语芊听罢,热泪再也无法克制,夺眶而出,哗啦哗啦地唰过两边面颊。他以为自己在吃醋!是的,假如自己从未认识他,假如这个齿痕并非自己留下,自己有可能真的会吃醋。

    小东西,我现在要的人,是你!

    好难得的承诺,好珍贵的承诺!

    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应该感到雀跃和狂喜,毕竟,自己等这样的话很久了不是吗!

    然而,自己没有!自己非但没有任何喜悦的感觉,反而觉得,心如刀割,痛得漫无边际!

    只因,他所说的另外一句话!

    都已成过去,再也不重要……都已成过去,再也不重要……

    他把自己和“天佑”之间的爱,抹杀了,用一句简单的话语,便抹杀了自己和天佑之间无数的美好和快乐!

    不,她不同意,她才不准他这样!

    凌语芊在这边悲痛欲绝,贺煜则暗自纳闷,且心疼不断。她哭了,是喜极而泣吗?可是,又不像,他似乎看到,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中透着浓浓的悲伤,甚至绝望,仿佛痛失了某种东西。

    可是,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是对她的一种承诺,算起来,她有所收获,而根本没什么损失啊?

    除非……

    除非她不爱自己?所以,不稀罕自己这样说?自己这样,反而对她来说成为一种负担,反而让她觉得失去了另一样东西?

    思及此,一股深深的恐惧及时冲上贺煜的心头,还俨如电流一般,迅速贯穿他的全身。

    他伸手,按在她的两肩上,看着她依然泪水狂流的娇容,小心翼翼地,逐个字逐个字地,问了出来,“你……爱……我……吗?小东西,你爱我吗?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浴缸旁边的地面,铺着地毯,凌语芊顺势跪在上面,同样是定定回望着他。她的不言不语,让贺煜心情更如跌入谷底,自己猜得没错,她果然是……不,自己不准,自己不准她这样!

    于是,他的手摇晃起来,拼命摇动着纤细单薄的身子,“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你爱不爱我,小东西,折磨人的小东西,你到底爱不爱我?”

    肩上传来的剧痛,让凌语芊蹙起了娥眉,少顷,她抿唇,吸气,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看着他,连续点了好几个头,然后还樱唇轻启,发出肯定的答复,“爱,我爱你,天佑,我爱你,只爱你,永远都爱你!”

    爱……好多个爱,永远都爱……

    贺煜顿时笑了,一种由绝望到希望的感觉,那是非常的震撼,具有超强的魔力,按在她肩上的两只大手迅速下滑,来到她纤细的腰肢上,然后往上一提,她被抱进了浴缸里。

    他毫不停歇,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在浴缸边缘上,炽热颤抖的唇,狠狠吻住她的,同时堵住她欲发出的惊呼。

    他激情狂野地吸吮着她的小粉舌,似乎要把她整个灵魂给吞噬,大手迫不及待地拉下她裙子的拉链,将那早已经湿透的裙子连同内衣内裤都剥下,让她光滑美丽的肩,波涛汹涌的胸前,还有下面更美妙的……,全都裸露在他的面前。

    他眼神幽暗深邃,默不作声,继续狠狠吻了她的小嘴一会,继而放开,改为埋在她的颈窝上,沿着她美丽的锁骨,一直吻到她的胸前,高大健硕的身躯更是亲密无间地贴压在她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狂肆,让凌语芊毫无防备,那一**情潮,更是恣意冲击着她全身各个脉络。她脑子一片混乱,顿时停了思想,只能睁大茫然的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这张俊美绝伦、无时无刻不萦绕在自己脑海的面容,还有那个清晰烙印在他肩膀上的齿痕。

    于是乎,她更失了魂儿,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令人眼红心跳的娇吟,一声接一声,由轻柔到激烈,又缓慢到急促,但都分外动听,分外撩人。

    贺煜更是全身血脉都贲张,沸腾到极点,想也不想便将原本扣住她后颈的那只手抽出来,动作太急,以致碰到硬邦邦的浴缸边缘上,顿时,剧痛让他惨叫一声。

    情迷意乱的凌语芊,赫然睁开了刚闭上不久的眼,见他神情痛苦,不由关切出声,“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贺煜不语,依然剑眉紧皱,忽然把她抱起身,离开浴缸,冲出浴室,直奔到卧室的大床上,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这次,他留意到受伤的手,变得小心了许多,大动作都交由完好的那只手来发力。

    “贺煜,你没事吧?刚才到底怎么了?”凌语芊又问,依然记得他的痛苦。

    贺煜稍顿,邪魅一笑,“我就要爆炸了,急需纾解,所以很痛,很痛!”

    脑子仍然一片混沌的凌语芊听罢,便信以为真了,下意识地朝他看去,看到那惊人的画面,她顿时吓得目瞪口呆,还伸手起来,塞在大大张开的小嘴里。

    天!

    贺煜却对她这表情感到了无比的自豪,脸上的笑,更邪魅,他的手,慢慢爬上她白嫩的腿,抬起。

    凌语芊知道他想做什么,继续瞄了一下那……,不禁萌发了想逃的感觉,想罢,她赶忙坐起身。

    贺煜见状,迅速把她推了回去。

    凌语芊于是翻过身子,改为朝另一方向爬行,不料,才爬出几下,便又被他抓住。

    “你干嘛了!”他懊恼地发出一声责备,嗓音里透着极力压制的**,然后,准备把她的身子扳过来。

    “不要,我不想做,我不要做!贺煜,我们别做了!”凌语芊也连忙发出乞求。

    “为什么?”贺煜脸都黑了!

    “痛!痛!”凌语芊怯怯地喊出两个字,美眸再次瞄向他的胯下,顿时又是一阵恐慌,还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天,那东西……

    贺煜恍然大悟,哭笑不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道,“傻瓜,这……不会痛的了,你以前不是体会过了吗!”

    “以前……贺煜,算了,我们别做了,等下次再做,反正,你的手还有伤,还有,你刚才不是说痛吗?所以,我们别做了,下次吧,下次吧!”凌语芊心慌意乱,说得语无伦次,话毕,扭过头去,继续逃跑。

    等下次再做?痛?自己要是今天不释放,那才真的痛,痛得要命呢!

    贺煜更加火大,加上蓄势待发的身体不断地催促和叫嚣,身体似乎就要爆炸开来,又见她快要爬下床,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长臂一伸,及时拉住她的脚踝,然后长腿跟着跨过去,就那样……

    啊!

    一声痛苦的尖叫,及时划破整个卧室,几乎要把天花板都给拆了。

    “啊,好痛,坏蛋,好痛,我就说好痛吧,你还不信,呜呜……我恨死你了,呜呜……”凌语芊尖叫过后,哭喊了出来。

    其实,贺煜的痛苦,并不比她少。

    才一段时间没做,这小东西的宝地竟然变化这么快。到底是如她所说的,自己的变大了呢?或是她的变紧了?又或者,两者都有。

    “贺煜,你这个大色狼,你出来,快点出来,呜呜,好痛,呜呜……”凌语芊继续哀求呐喊,还开始扭动身体,企图挣脱。

    这样一动,更是让贺煜苦不言堪,他赶忙稳住她,嗓音也是无限的痛苦,“该死的,别动!”

    凌语芊一怔,明了,不禁道,“那你快点出来,我警告你,你不出来,我就扭断它!”

    该死!

    贺煜又在心中暗暗低咒了一下,祸不单行的是,刚才由于急着稳住她,他下意识地把受伤的手也用上,伤口估计受到挤压,此刻正传来一阵阵剧痛。

    然而,痛得何止手,这箭在弦上,要他未发就停怎么可能!

    所以,他又是极力忍着痛,更牢固地按住她的腿,带着恳求的语气哄道,“乖,别动,痛很快过去,然后就是快乐了,你知道的,小东西,你知道的!”

    “可是……”

    “小东西,我实话告诉你,如今到了这种地步,要停下来根本不可能,所以今晚,必须得做!”贺煜说完软的,接着来硬的,然后,又回到软的,“乖,你也感受的对不,你也不想我欲火焚身而死的对不?所以,你乖乖地,让我来,嗯?”

    欲火焚身而死?有那么严重吗?他暂时停止,凌语芊的痛便也得到些许舒缓,开始有时间思忖,再次忆起刚才见到的那吓人的一面,一个疑惑,脱口而出,“你该不会是中了春药吧?”

    中春药?胡扯!

    贺煜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但紧接着,脑海一激灵!便也困惑不解地道,“不会吧?难道……难道是那杯咖啡?”

    “什么咖啡?”凌语芊回头,准备弓起身子。

    “下午口渴,在咖啡室喝了一杯咖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问题。”贺煜继续按着她,不让她和自己分开,“哎,算了,宝贝,咱们别管了,不管有没有中春药,反正我真的很难受,真的很需要纾解,所以,你乖乖地,让我一次,嗯?我答应你,以后会好好疼你,我还答应你,等下一定很温柔,非常温柔的。”

    凌语芊咬唇,还是犹豫不决。

    贺煜见状,不再多说,在她耳边,低声哄,“小宝贝,要乖知道吗,瞧,我没骗你吧,我很轻很温柔的是不是,不是很痛了,对不对?”

    随着他……凌语芊全身汗毛又竖了起来,一开始,还是被那痛弄得想逃,不过渐渐地,又似乎不是很痛,再想起他刚才所说的话,她终于心不忍,便也听他的话,乖乖不动。

    贺煜感觉到了,内心一喜,直到又听见她哀叫且扭动身子抗拒,他才从**中醒来,牙一咬,眉峰一蹙,将动作放缓。

    **,多美妙的事,多刺激的事,多令人兴奋和快乐的事,然而,他发誓,这是他体会过最艰难最痛苦的一次!

    当然,痛苦只是暂时的,在他的坚持不懈之下,困境总算冲破,感受她原本紧绷的身体似乎也渐渐舒展开,他知道,自己应该加速了!

    结果,她不再抗拒,反而……发出一声娇吟!这声娇吟,是世上最动听的,最珍贵的,最感人的!

    贺煜隐约发觉,自己眼中有点湿了!这小东西,总算不再折磨他,一切苦难,总算过去了!

    忍耐太久的精力,终于得到释放,此刻宛如千军万马,又像狂风骇浪,迅猛冲击。

    那一声声吟叫,让他倍觉鼓舞,此刻,他不用再有顾虑,他心中的郁闷彻底消失,恢复了以往的骁勇。

    “宝贝,还好吗?”看着她身子不断抽搐,他不禁问了问。

    凌语芊全身一僵,不语。

    “芊芊——”他又叫。

    凌语芊则更震慑,然后,再也不顾羞赧,重重地点了点头。

    “抬起头,看着我说。”贺煜得寸进尺,“芊芊,小东西……”

    如此熟悉的称呼,让凌语芊理智全无,毫不犹豫地抬起小脸,回头,媚眼如丝,娇唇轻启,羞涩地道,“嗯!”

    贺煜霎时又是一阵狂猛叫嚣,更奋力……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窗外的月儿,在云朵里缓慢穿梭,月儿已经走了好长一段距离,然而屋内的火热交缠,却仍没有抵达云端。

    凌语芊已经累得娇喘吁吁,感受着身子越来越疲惫,她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道,“贺煜,你怎么还不行?我好累,累死我了。”

    贺煜薄唇一勾,“宝贝,这样不好吗?你应该感到高兴和骄傲的!”

    凌语芊翻了翻白眼,“可是,我很累!”

    “不,小东西!”贺煜凑到她的耳边,“宝贝,现在才是开始呢,夜还长着呢。”

    凌语芊顿时又是一阵无语,而且,身体无法抑制地哆嗦了一下。

    一整夜……天……

    “其实,都怪你,你这段时间回娘家,害我每夜寂寞难耐,所以今晚,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小宝贝,你好好享受,等下会精彩不断,快乐不断!”贺煜又是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一舔,还留下一连窜的热气……

    凌语芊细白的小手,继续紧紧揪着床单,好累,身体好酸,可是又好舒服,好快乐,怎么办,自己应该怎么办?

    这厢,她苦恼矛盾,那厢,贺煜掠夺得不亦乐乎,他已经满头大汗,但他还是孜孜不倦,而且,他那受伤的手,由于一直用力而伤口破裂,血再次渗流出来,染红了纱布,同时,还在她白嫩的美臀上,留下了一个梅花状的印痕,很美,很妖艳,糜欢的气味,蔓延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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